“行了,你也别骂他们了,他们心疼小未,你什么事?”
“那师叔他会不会有事啊?”
房间内已经有两人,一人坐于床边,一人站于其侧,两师兄妹走去,恭恭敬敬的朝着两人躬行礼。
言罢,自己也踏了房,然后也不看门外那人,“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莫无雁却摇:“没办法了,他已经
“急火攻心,伤心过度,懊悔不已,总之什么都好,被他自己吓来的。”
“师父,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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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雁蹙了眉:“这也太了一,连小未都没能压过它。”
每天不吃不喝不睡不休息的站在那儿,又不敢来,活像只错了事情惹主人不开心的灵,还是超大型的那。但是他又不是灵,还未至金丹期的修士,哪有那么好的力给他耗?都七天了!而且他还被气折磨。
问沐挥手唤他俩起,然后接过景月手上的托盘,递到莫无雁手边。莫无雁拿了上面一个小玉瓶,倒一颗白的丹药来,伸手掰开床上躺着人的嘴丢了去,又取了另一碗黄汤倒了小半碗,再一合下颌,便将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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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月呐呐的应了,端着伤药和新的绷带垂往西厢房走着,至门,那尊雕像一般的人动了动。她抬,就对上了一双陷的眶,和其内布满血丝的琥珀瞳。
景月咽了,等着他的后文,景夜却又跟了上来,一手推开门,另一手就将她推了去,不耐烦地骂了几句:“你跟他说些什么?晦气。”
景夜和景月俱苦了一张脸。
然后又转对着两师兄妹:“这次也得亏是你们问源师叔挨了这一下,要是换旁人挨了,现在就没命了,尤其是你们问离师叔。”
景月闻言更伤心了。
“可有办法消除?”问沐蹙眉:“我见他那样,着实有些可怜。”
问沐立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似想到了什么,又问:“那问离现在上的气......”
“他......”
莫无雁一边缠新绷带一边挑眉,问沐见状立掉过去教训两位徒弟,跟训鹌鹑似的。莫无雁绑好绷带顺便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后,见他还在训,便为两人讨了个饶。
“大事没有。”莫无雁继续解绷带,待到那个碗大小狰狞的破之后,再取了另一瓶药粉洒下,跟洒调料似的,伴随着的还有药粉到墨一样的时发的“滋——”声:“小事少不了。”
莫无雁:“小未怀山之灵,乃克星,那靥之后只会他收同化,只是过程痛苦些,可若是换问离,被同化的可就是他了。虽然小未这次鲁莽了,可也不失为一解决的好方法。”
两师兄妹一脸懵懂,问沐便问了:“可是因问离上的气?”
景夜却是愤愤:“都怪问离师叔!要不是他,师叔也不会伤成这个样!”
刚盛鲤院,便见到了守在西厢房门的姬如离,景月顿了顿,张嘴唤他,却被景夜打断:“你叫他什么?赶去给师叔换药。”
内服完毕,又掀开厚厚一叠的锦被,拨开那人衣襟,缠满绷带的小腹。一层一层的拆,拆到第三层时,就能见到绷带上染上的墨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