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刻能救他的就只有自己了。撑着手臂慢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这才勉强站好。
一直关注他的水常青蹙了下眉,想要过去,但木强一直缠着他,他只能咬牙应对着。
此刻凌天的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不时滚落在地,明显感觉到他此刻即将要到达极限。
他按下脑海里他抽搐的疼痛,看着木风和木瑾,艰难道:“其实一切都是你们父亲,也就是木伯爵的阴谋,当然,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你们那个好弟弟母亲的功劳。”
这话一出,木风木瑾他们都呆住了,而那边的木强,目光也不自觉的转向凌天这边。
凌天仿佛没看到他们表情一般继续说:“其实木伯爵并不爱全夫人,一切都只是全夫人的一厢情愿,而正因为这一厢情愿,成就了木伯爵如今的地位。”说完这凌天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不知是说出自己设定的内容而自信的笑,还是对于木伯爵的这种行为给予的讽刺笑。
然而因为他的这句话,让在场的几人都呆怔的看着他,连带着水常青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明显对于这种爆炸性的新闻,是谁都一时无法接受。
“你是说,我母亲是被我父……和那个女人杀害的?!”木风不敢置信道。
凌天点了点头。
“不可能。”木瑾一口回绝,一脸不相信的模样看着凌天,明显对于这样的事实感到荒唐。
凌天冷笑了一下,抬眸看向他,慢条斯理道:“你爱信不信,只怕木伯爵和木二夫人都在看着你两兄弟窝里斗呢。”说着瞄了眼木风。
木风立刻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木瑾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木风,又把目光转向那边的木强,最后站在原地,低垂眼睑,不知在想着什么。
木强有一瞬间的慌神,随即兀自平静下来,淡定道:“你无非是挑拨离间,毕竟……你们现在处于弱势。”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凌天。
凌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着他不语。但谁都没发现,此刻他的手心,已经攥满血。
木风冷冷的看了眼木强,接着又把目光转向木瑾,询问对方的态度。
此刻的木瑾大脑有点混乱,对于今天听到的消息一时半会消化不了,自然的,对于今天的任务也无心在继续下去,于是便收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木强,淡淡道:“今天就到这里。”
木强不甘心的咬了咬牙,目光看向水常青,最后只能收回匕首,撂下一句话,“下次再找你算账!”
听到这句话,水常青顿时松了口气,但他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等对方都离开之后,这才耸拉下肩,随即想到凌天,立刻跑了过去。
而凌天也已经到了极限,立刻软倒在地。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自己宿舍里,而脑海里的疼痛也不见了,就仿佛从没有出现过一样,要不是看到自己被包成白包子的手,他以为一切都是梦。
水常青端着碗从外面进来,一台眸就看到已经醒来的凌天,刚要弯起嘴角,随即又敛下眼睑,不发一言的走到床边,把碗放在床边,自己却站在一旁没动静。
凌天疑惑的看对方沉默的模样,眨了眨眼艰难的坐了起来,看了眼身旁那冒着热气的粥,咽了咽唾沫,刚好肚子饿了,刚伸手想要端起,这才发现自己被包成包子完全看不出是手的手臂,无奈的看向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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