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这叫真金不怕火炼~”怀揣着并不逊于对方的慨,欣喜着并没有遭到质疑或是否定,韩峻熹低声调笑了一句,而后压住那个并不柔却让人忍不住想一看再看的,在四目相对视线转之间偷偷拽开睡袍的带,把手掌探衣襟,在光的肤上轻轻游走。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被抱着的人了鼻,闭上,直到抱着人的人拉过被裹住彼此,然后问对方需不需要自己把那些话再说一遍。
里凑上前,碰了一下杯沿,喝了酒,并最终牢牢堵住了那张漂亮的嘴。
“我也喜你。”从动演变成微微的刺痛,表情严肃起来的男人放下了酒杯,轻轻抚摸对方的发梢。
“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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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动、刺痛,都不是了。
照片上,那傻傻的,晒成古铜的男人,正兴采烈冲着“媳妇儿”拼命示。
心里动了一下,韩峻熹:“我也是。”
“好话不说二遍。”话语里还带着颤音,眶着,却终究没有说什么“不信”的云一鹤轻轻笑了来。
夜,还剩下大半,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温存,还有足够的空间继续说不完的语甜言。
韩峻熹并不想无畏的傻瓜,他要开始仔仔细细计划两个人的将来。
眶一,韩峻熹伸手拿开彼此的酒杯,放到旁边床柜上,然后抱住对方,将他怀里,就那么牢牢锁着,圈着,嗅着那的肤上淡淡的香味,继而发分外悠长的一声低叹。
“当真的。”
天终究会亮起来,但天亮并不意味着好梦惊醒,或者说哪怕醒了也没什么,因为更好的可以携手并肩的日,就在前等着。
“峻哥,我喜你。”他说。
碍事的衣服,被脱掉了,剩下的,是贴着的快乐和安全。床垫上的一叠照片,随着两人的纠缠被碰到地上,轻飘飘散落成一片。
“……说来。就当是我过生日的特权,说给我听。”
“嗯……”笑容有那么一酸涩,云一鹤亲吻着那线条朗的锁骨,迟疑再三的话,还是壮着胆说了,“我不想太贪心,可……还是觉得,要是有朝一日,从喜变成,就更好了……不对,应该说,就了无遗憾了。”
可喜可贺。
或者,几遍。几遍都可以,因为每个字都是真心的。
他的比哈特技术也许不算超,但那个哈特,媳妇儿大人默默接受了。
亲吻结束后,他听着耳边的“生日快乐”,叹息过后,把脸贴在那男人颈侧。
香醇清冽的酒味在亲吻间辗转传递,云一鹤觉得自己神志清醒,可心里已经大醉酩酊。
“你赢了,你赢了……”苦笑着念叨了几遍,那男人摇了摇,语调里全是无法隐瞒的细微颤抖和炽的温度,“我觉得……现在,就现在,我是真上你了。说真的,不开玩笑,也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或者于同情什么的……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因为就到刚才你那么说为止,还从来没有哪个谁,能让我心里的,碎了似的那么疼过……”
云一鹤也不想再让自己一直怕一直怕,他准备打起神去相信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
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