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害羞啦?”一下就兴起来,笑得有贼兮兮的家伙抬手抓了抓发,像足了一个正在谈恋的蠢货。
“这应该就算是典型的直男癌了?”
“看了‘文字的东西’?”
还在玄关里时,就抱着亲吻起来,抬脚蹬上门,韩峻熹一手搂着对方的肩膀,一手已经到腰间。指急匆匆把那件漂亮的黑衬衫下摆拽了起来,沿着绷绷的肋侧过,挪到背后,反复游走于光的肤,然后向下,顺着脊椎线条,钻了腰。
“不带我一起吗?”云一鹤眯起来。
“啊——怎么说呢。是吧。”
“等会儿,应该说是两。”
“……”
生气而只是在局促,韩峻熹略微放了心,也大了胆,“那,下次……能……那什么吗?”
起初也许是打算先吃个饭的,可从四目相对的刹那开始,同样饥渴难耐的两个大男人,就都没了,或者最起码,也是转成了另一望。
隔日,他们在他家碰面。
两人都不知是怎么稀里糊涂去卧室的,但在看见床上的纯棉寝的那一刻,韩峻熹挑起了坏气而且霸气的嘴角,又狠狠亲了对方一下,在那总让人忍不住去摸的“”上了一把。
应该。
“……应该没问题。”有无奈地笑了,云一鹤并没有让自己好像也很期待似的开就问下次指的是什么时候,他想了想,从另一个角度反问韩峻熹,“这么说,你已经恶补过了?”
“你不是刚洗过了?”抬手摸了摸对方还
“啊哈……峻哥……嗯……”刚有了息的空当,只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就再度被堵住了嘴,就算这次的亲吻不像刚开始那么急不可耐,但仍旧透着灼烧一般的情。尖在缠绕,几年前的韩峻熹也许怎么都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后来的某一日喜上一个同并只是因为亲吻就有了实打实的生理反应,但此刻他已经开始充血的那是真的正一开始在他的里支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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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天都这样,大概总有一天他会彻底踏实下来的吧……
“然后想着你了一。”
当天,云一鹤在傍晚时分接到了祁林打来的,充满了“真的假的?!”和“雾凑!这也行?!”的电话。
“看了。”
“等我一会儿,我去冲个澡。”糙的声音耳朵里,带着情的低。
又聊了几句其它的,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之后,两人结束了通话。一个,看着手机屏幕转暗,坐在箱上,表情比韩大都傻,一个,站在台上,挑着嘴角闭上,嗅着空气中刚刚洗好的纯棉新床单上弥散着的,柔剂的清香。
“是——吗——?”格外夸张质疑着,韩峻熹最终在对方开始忍不住笑的时候也跟着笑声。
他告诉对方这都是真的,行不行嘛……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此为止吧。”
他带着轻微的不安想着自己和那男人之间的,随后,又在晚上收到对方发给他的“虫虫给漂酿叔叔比哈特”的照片,以及韩峻熹叮嘱他上班别太累,喝酒别太多的电话后,觉得不安就这样被磨削了一。
“我要是说‘是’,你又会骄傲了吧?”
“那必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