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七委屈,傻七很想说不是啊赖叔,这人其实是二五仔,他是激派的,妥妥的激派。
副司令之死虽然是铲除了一个保守派的重要官员,但也正好作为导火线让老蛇调转舆论方向。他们大力谴责着激派,斥其不顾狼国内的稳定,不停地实施恐怖活动。这是对民众的迫害,是对狼国最切的打击。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室两厅,但拎包住,什么东西都不用买。
在不需要谈公事时,他喜傻七。喜他的和他不要脸的态度,喜他手臂的力量和`的度,喜他狠狠地自己,让他痛得不行又回味不已。
他挨着赖叔的骂,到底没敢吭声。
当两人都不知对方的底牌时,情就变得不纯粹,不彻底。
而就在两人关系密切起来的第二个星期里,赖叔就单独找上了傻七。
这是一场博弈。
傻七当然没傻到把现金也搬过去,他仍然留着自己的那一小房,那房靠近赖叔的拳场,让赖叔没事可以过去休息一阵,也顺便帮他看看房,看着钱。
他可以陪着八爪鱼各场合,会跟他一起去开会,去他的办公室,去他的训练场,去维稳队的训练房,还会跟着他去堂,甚至下馆吃饭。
那段日他觉很孤独,也越来越害怕。他不知有朝一日自己的份暴来后会怎么样,也不知哪一天老蛇就会告诉他——是时候了,是时候该开枪了。
可回想想傻七也理屈,自己真正效命的老板是保守派的老蛇,他才是更一筹的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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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这一切过去,他们洗漱净又穿上衣服,理智便回归大脑,不停地提醒着八爪鱼——人还是要换的,否则一旦在边待久了,知的事情太多,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
赖叔和叔看到了傻七和八爪鱼贴近的过程。
我没有你。”
事实证明,老蛇确实不在意那个副司令是不是被掉。虽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既然八爪鱼先动了手,他便将计就计,让傻七兵不动。
赖叔轻笑,他说这人是保守派的,你知保守派什么意思不,你要不要买个字典查查?
狼国好不容易从战后走了来,如今却又要自相残杀——每一天医院都会有被激派伤害的民众送来,有时候甚至没有病床让
其实说这话时八爪鱼也是难受的。
八爪鱼把他当成边的人,自然要给他边人的待遇。而那些日里傻七的住宿也稳定下来,八爪鱼给他租了一栋新的小公寓,那是傻七那么多年来住过的环境最好的地方。
(58)
傻七说我知。
傻七说这我也知,但情况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
叔没什么话说,只是一个劲地调侃。说你这崽就是重轻友,你看你都不陪我喝酒了,你都陪那个小年轻,恶心,厚颜无耻。
赖叔说,这个人我见过,他跟着保守派来拳场收过数,是维稳队的一员,应该还是个小目——这些,你知不知?
但傻七仍然承认,那是他既痛苦又快乐的一段时光。
赖叔一个鼻音,再在傻七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骂——“你这人,你这是自断后路。你跟他混吧,以后少来厂长的酒馆。我们这馆到都是激派的,你还怕别人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