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燃一烟，再开第二瓶酒。

他都说过，八爪鱼或多或少都能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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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爪鱼听罢笑了，他说我跟你讲过，你所有的任务都不止你一个人在。我不知你问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告诉你——“人死了，就是最终的结果。”

傻七的｀火也一下被挑起来了，但他还维持着一理智，于是猛地把八爪鱼推开，说我们得先把事情说明白。

八爪鱼问，说什么？

只有他一个人等在酒店里，一门就与傻七接吻。他说你有，你得好，现在你我吧，你想怎么就怎么。

八爪鱼太有职业神了，这个二五仔的行比自己要，以至于傻七都不知他到底是敌军还是友军。

想清楚后，傻七把剩余的酒清空，再次冲了几把脸。而后换上匕首和手枪，再穿了一件净的衬衫。

他还是要去的。

然而八爪鱼并没有埋伏。

（53）

傻七不停地回忆着自己和八爪鱼的对话。

他剥掉傻七的外，再扯开衬衫的扣，他蛮横地啃咬着傻七的嘴，再顺着嘴一路往下，撕咬着傻七的面颊和脖颈。

无论八爪鱼着什么打算，傻七都不会在此刻退缩。否则就是坐实了八爪鱼的猜想，坐实了保守派安内鬼八爪鱼阵营的揣测。

打开｀房门，夜风已经恢复了温柔与清。

傻七把八爪鱼推到床上，睥睨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拍了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派了其他小队的人跟我一起执行任务？”

他不应该张，他就是碰巧把任务成了的人。他是去领奖励的，他是八爪鱼的功臣。虽然不是一枪毙命的那一员，但自己仍然有提升空间的。

他是个好员工，还可以留下。

傻七咬牙关。

他说过自己枪法不好，说过他没怎么用过狙击枪，说过他打不了远的东西，说过八爪鱼是让他玩命，他玩了，结果怎么样就不一定了。

傻七哼笑，他说你他妈把我撩拨起来了就说去吃饭？你这傲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就算吃，我也得了一发再吃。

他好像也洗过了澡，上还残留着沐浴和香味。他主动得超乎傻七的想象，以至于傻七本没机会把想问的话说。

直到火酒在他的和胃里熊熊燃烧，他才终于恢复了顺畅的呼。

傻七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直接抱住八爪鱼的后腰，快速地解着他的带。

反复好几次后，心也变缓了。尼古丁和酒在他的内迅速地运动着，他微微闭，让冷下来的夜风慢慢自己的，慢慢醒自己的脑。

得让他难以呼，不得已，他又从柜里翻一瓶火酒，起开瓶盖咕咚咕咚地。

他狠狠地瞪着八爪鱼的表情，却怎么样都没法从中找到准确的答案。

他走到窗台外面，看着从淡蓝变成蓝，再从蓝转成彻底的黑、并泛起星光的夜空。他地把烟去，再狠狠地把酒腥吐来。

而这一回八爪鱼也很合他，自行就把衬衫脱掉，一漂亮的肌线条。

八爪鱼见着傻七不动作，抬手将傻七别开，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衬衫，一瞬间又恢复成不人间烟火的模样，“你不乐意就算了，要不要去吃个饭？这回给你找家好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