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七说知了,应该和自己没关系。
赖叔却没接话,继续盯着傻七一会,然后放开了手腕,闷了一烟。
而狼国这片暴力的土地又让仇恨得以发酵糜烂,以至于多年来因两派的不和,从上至下产生过无数的血牺牲。
傻七看着赖叔冷下来的表情,也愣了一下,然后把手收回来一,说赖叔你怎么了,你这样拽着我,我还有怕怕的,你想告诉我啥?我都听你的。
到了现在,尤其在傻七混迹的这大多是激派的小酒馆和贫民区里,若是真了个叛徒,众人中都算好的结果。
保守派则恰恰相反,主张之前既然是兄弟,现在虽然分裂独立,但也仍是兄弟。兄弟就有相互帮助的必要,何况他们失不了蛇国的资助,与其与蛇国开战,不如与蛇国好。个什么的不卑微,说到底十几年前还是穿一条的同胞。
所以人的绰号总和他真正的经历有关系,比如傻七——从监狱就跟到他现在。傻里傻气,一听就知双商不。
傻七很想说不是啊,我上级明显是个激派,你看我都帮激派杀了好几个保守派了,我这立场不是很鲜明吗,就差没在脑袋上刻字了。
赖叔一直觉着傻七没他看上去那么傻,至少傻的人,不会和那一个来要冰鹫酒的家伙扯上关系。
“蛇国首都商莲,”赖叔说,“商莲盛产冰鹫,它是蛇国的国酒。”
傻七说我连它的都不知,你他妈还问我原产地。
但这话他是说不的,而
不错,之前在他厂过活的工人就没几个不喝酒的。
赖叔说得没错,狼国的激派和保守派的斗争非常严峻。
而这绰号也跟到了现在。
看着傻七又要装傻,赖叔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扯过来,压低声音质问——“冰鹫酒是酒,外橱窗里一瓶三十枚金币保底,你知这从哪的不?”
大多狼国本土人是激派,不愿意政府与蛇国好,不愿意成为蛇国的附属品,也不待见蛇国人,不待见一切从蛇国来的东西。
政治上的分裂让民众也分裂成两派,观念向左,彼此敌对。
“傻七,你是土生土长的狼国人,”赖叔说,烟雾隔绝了他脸上的表情,但声音却清晰地传傻七的耳朵里——“你们狼国了不少叛徒,成了蛇国的走狗,你不会是其中一个吧?”
赖叔没说完,烟雾散去,看得到他的目光转向了正在吧台皿的老板。
赖叔却没跟着他笑,而是微微眯起睛盯着傻七,顿了顿,问——“你知这从哪的不?”
赖叔却轻笑一声,夹着烟的手傻七,又——“冰鹫酒,这里就没卖过。”
傻七慨叹,说这居然是酒啊,看着字都认识,还以为是本地的好酒。说着还哈哈笑两声,说我喝过啊,有苦味,怪不得没有火酒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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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狼国人,但在我们家乡,忠于自己的土地是很重要的。”赖叔说,“我不知你为谁事,但你的事要是被狼国一些比较激的人知了,你——”
傻七大惊,他说赖叔,这话不能讲。我生是狼国的人,死是狼国的鬼,何况、何况——
熟客帮衬再介绍介绍,就一直开到了现在。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主战,一个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