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真没什么味,没香味,没臭味。
赖叔也发现了异样,扭看了一,对傻七——“怎么,你认识?”
这次那人把胡剃净了,只有嘴边青青一块,证明着他的络腮胡基因。他微笑着望着傻七,然后开——
他咋就那么经不起诱惑呢,只消那人笑笑,握握他的胳膊,再拍拍他的脸,然后瞎`称赞他几句,傻七就和叔一样,脑一沉,把闷在桌上。
什么,傻七不知,因为他还没等那人发声,自己就忍不住抢话,恶狠狠地说——“你敢发誓你不吃章鱼小?!”
傻七回忆着和八爪鱼的见面,对方好像也没有味。除了偶尔烟会带来一烟臭,其余时刻几乎不给他留下显著的痕迹。
何况,如果真是他要铲掉自己,那说明八爪鱼手下有很多像傻七这样的人。电话还不得在桌面一字排开,谁他妈门会带十几个机。
后来的事情傻七又不记得了。
那男人转了,他似乎有意接近傻七,这次神也不移了,直接对着傻七笑了笑。
那人是来寻的,和傻七一样不过是寂寞要
现在吧台还没什么人,除了那人之外,只有老板一个人在量酒。傻七直接落座在那人的旁边,与那人一瞬不瞬地对峙着。
那人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僵,表情中似涵盖千言万语,他应该是要辩解什么,辩解他不是八爪鱼,他和八爪鱼没关系,他家里也没一个乌贼面,更不会把一个破手机别人袋里,还不会招募一个下属之后了几次活,就不知为着什么原因,想着把这下属卖了——傻七想。
他觉着这人上虽然没有香味,但一定有醚类或苯酚类的玩意,能让他在厕所那么臭气熏天的污浊地乎乎,云里雾里,追着天上的云朵,一脚踩一只棉糖。
然而那人只是有些窘迫地挠挠,——“我……或多或少吃一。”
他现在有后悔自己把手机撅了,否则他可以现在打一通电话过去,看对方的兜会不会响。不过下一秒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如若八爪鱼连他的脸都不让自己看,又怎么可能随时带着能被傻七打响的电话。
(19)
想到此,傻七一拍酒瓶,跟着也站了起来。谁知那人没去厕所,见着傻七起立,还怔了一瞬,继而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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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叔骂了一声,说你他妈怎么什么都不知。
傻七没答,闷了一酒。
已经觉着这人不是八爪鱼了,可刚刚短短的一对视,又让他有一似曾相识的觉。这觉真来不了假,若不是这俩是同一个人,就是傻七真对八爪鱼有想法,看谁都像那条章鱼。
那人的表情倒是温和,就像一个普通的、被搭讪的人一样,上下打量着傻七,目光落在傻七的,再从往下停在,再从转回来,定格在那张胡懒得刮的脸上。
“不知认不认识。”傻七说。
好样的,你这不是叫我去厕所吗,我给你看便是。
傻七也不回避,拿了瓶酒就过去说话。
妈了个的,傻七真是恨透了自己。
酒吧老板差把量杯摔地上。
傻七面对吧台而坐,赖叔把叔推醒,叔抬嘟哝句“来啦”又倒下继续睡。傻七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个人上,眉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