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七说,我二十八。
叔说,衬你。你想啊,你刀尖上走,上纹个卡通,是不是很容易让人降低戒备?这就是天然的伪装啊,衣服一脱,人枪都往别瞄了。
叔说这手艺失传了,你要不纹个氓兔或唐老鸭?
他说不就翻风了,能有什么不正常。
(7)
傻七说,为啥?
所以当叔说今晚不寻常时,即便傻七将信将疑,但还是多了个心。
叔了一气,长长吐来,神叨叨地,唉,我咋觉着这天气不正常呢?
酒吧老板和他俩也熟络,完吧台过来还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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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若有所思地摇摇,把目光转回傻七脸上,嘿嘿笑了一声,张张嘴,没把话说完。
傻七又闷了一酒,顺着叔的目光朝远看。他上的伤给冷风一,反而舒服了不少。
一群人来了便咋咋呼呼掀桌,砸了几瓶酒,揍了几个顾客,但没闹人命,也没劫收银台的金币。
毕竟上一次叔也是酒醉醒来,再喝再醉,然后搂着傻七的肩膀说你今晚绕回去,绕啥你知不,你从后门走,厕所旁边那个门,赶的,快。
傻七从吧台拿了两瓶火酒,一敲桌面,叔便抬起睛,说你来了,今天那么早啊。
不远有一扇小窗,小窗外的天与乌云一同变暗。酒吧门被风得吱吱呀呀地响,好闻的雨腥味来卷走一圈污浊的酒气。
叔是懂的,所以傻七从来不相信他真认为自己上的伤是利贷砍的。
拿家伙了不抢劫,也就只有寻仇这一个可能。寻仇的没搞死人,也就只有没找着目标人这一个结果。
此刻叔也是如此,木桌上还有一滩。
但那天叔就说你就是急了,你看你急得都打颤颤了,快去吧,放个回家去,今晚不跟你喝。
傻七大惊,这他妈疗效那么显著?
他大概还没有到达叔的境界,他说我再磨练磨练,下一次,下一次纹。
傻七猜到这伙人大概是来找自己的,所以叔等于救了他一命。可当他要和叔谢,叔又喝得大说不清话。他说救什么命?我救了谁的命?你被谁救了一命?
叔眯起睛看了一下傻七,指指他上的几绷带,——“怎么,这次又给利贷追杀了?”
叔摇,那你长得着急。下一秒脑袋一重,狠狠地敲了木桌一下,陷酣睡之中。
傻七闷了一酒,没回答。
傻七琢磨着也去一个,叔说你不行,你一看就已经定型了。三岁看大八岁看老,你都三十八了吧,你还指着能长个呢?
果然有纹的都是不好惹的,这更定了傻七要搞个纹的想法。但翻开纹本看了半天,最终前全是绿绿的图腾。他说叔,我就纹你这个,你给我搞一个。
叔说,当然也有我天生丽质的份。
傻七莫名其妙,第二天来酒吧便听得前一天这里堵了人。拿枪的有,拿刀的有。还有那长刀,一杆戳着比人还。
傻七说我没,我这他妈还没喝够呢,你咋回事,你不用我帮你付账了。
傻七说是啊,睡醒就来了。
傻七觉着叔说得有理,但当针靠近他的肤时,他还是一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