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皱皱眉正想说什么,那边徐冉打开门来了,一边翻着手上的病历一边快步走到易天面前,也不抬地说,“幻听,幻觉,思维迟钝,障碍。癔症神病,重度抑郁症。你是要人死还是活还是直接疯掉?”
病床上的人睁着睛看着远,神空没有焦距。医生说他有严重的自残倾向,人又太虚弱不能再用药,所以把他没受伤的左手绑在床上防止他去碰伤。
易天有些楞地看着徐冉,贺旭东在旁边拉拉她的手示意她别再往下说。徐冉猛地甩开他的手,怒声:“我就想不通了,他不过就是对你易大少下了迷药跟你打了一炮拍了几张照片还藏得比谁都好!他这三年害过你吗?跟你要了多少钱?还是你易大少觉得人家没到?再说了你要是真这么恨他你早三年前把人收拾得了,你犯的着故意把他留在边折磨,得人几乎神崩溃吗?这样你很有快还是成就?”
“愧疚的话随便打发他钱就行了,你犯的着对他这么上心么还让人盯着他。他要死就让他死呗,他死了就皆大喜了。”贺旭东松了一气,了烟吊儿郎当地靠在墙上。
谁知三年过去了,任他怎么侮辱打骂这人都没有走,也没有向他要过一分钱一样东西。易天心里动摇了,他不明白,穆然到底为什么。不要提什么喜、情,这些虚无渺茫的东西,他本就不相信。
“别让人来。”易天代了句,抬走房间。
一玩就回不去了。
他穆然吗?不可能,他怎么会一个故意接近自己算计自己的人。易天心里冷笑,那个人哪里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可怜小心的样。易天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他一时被那人的外表世所骗,差就忘了,他们这些卑贱肮脏的老鼠,最喜偷别人的东西。所以易天让他活着,等着看他的目的,等着揭穿他的真面目时看他跪在地上哀求涕泪横的恶心样。
林涵就这么压抑着守了这么多年,虽然中途了个简宁,但最后跟易天好歹还是有缘无分了。谁知半路又杀来一个穆然,还用了那么下作卑鄙的手段,林涵简直就是恨毒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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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在原地站了许久,廖飞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没有一个人说话。
徐冉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这回是一群人都傻了。等贺旭东回过神来一看易天那脸,拉着徐冉就跑,边跑还得边安人,“老婆咱消消气啊。”妈的,徐冉要是知前几年某次易天喝醉他和一帮兄弟把穆然骗去会所,把人绑在椅上嘴封了胶布扔到房间里看易天和会所里的少爷了一晚上的床单,她还不得把自己撕了?贺旭东哆嗦了一下,这件事到死都不能让徐冉知。
没等易天回答徐冉又加快语速:“你要是想他疯就直接把人打包丢到神病院去要他死你就把他扔床上别找人看着他不一个小时他就会帮你完成心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声音带着嘲笑:“要是想他活你就把他带回家去天天陪着他关心他把他当祖宗似的的供起来。”
穆然续04
“不知。”沉默了许久易天面无表情地丢三个字,在贺旭东简直上就要突发心脏病时他又补充了句,“可能对他有愧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