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回到家中,遇到了心上之人,亦会百炼钢成绕指柔,除了温柔,还有甚么?
然而他心中虽这样想,但他的无尘随擅长作画,却极少为他作画,因此亦怕惹恼了他的无尘,于是收敛了心神,好生做了回“威武将军”。
待得萧无尘搁了笔,萧君烨得了萧无尘的亲口吩咐,才终于在僵着身体坐了将近三个时辰后,起身朝萧无尘走去,看萧无尘终于画成功并且肯给他看的第三幅画。
“很是威武。”萧君烨见到画,先是一怔,随即就赞了起来,然后声音沙哑地道,“只是不知,何时才能与尘儿一同如画?尘儿天人之姿,若能与尘儿一同入画,皇叔心中,定然欢喜至极。”
萧君烨的这句话,虽是心中所想,然而却不曾想到能得到萧无尘的回复。
——无论如何,他的无尘仍旧是这世间的帝王,他虽然极力在削减萧无尘的羽翼,让他甘心做这笼中之鸟。然而天生为龙,傲骨难折,他到底舍不得折断这傲骨。因为一旦傲骨没了,他的无尘,定然也没了。
孰料萧无尘听了,蹙眉思索片刻,却是微微仰头,眉眼间有情似无情,竟是笑道:“这有何难?只要皇叔找了人来,让他将你我画在一起,不就成了?”随即他的一双桃花目波光流转,忽而又笑,“只是不知,皇叔到时,要穿甚么衣裳?那日你我成亲时穿的喜服,我的那一身还好好地留着,就是不知皇叔的那一身……”
萧君烨忽觉心口涨满了欢喜和满足,他几乎想也不想的就抱住了萧无尘。
“为夫那身喜服,自是视若珍宝,珍之爱之,从不曾弃。”
第69章昏聩
“为夫那身喜服,自是视若珍宝,珍之爱之,从不曾弃。”
萧君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一直盯着萧无尘。
很显然,他所说的,是喜服,又不只是喜服。
萧无尘闻言,眨了眨眼,就扬起唇角,笑了出来。
“既是如此……那皇叔就找了好的画匠来罢。”萧无尘不是很在意地道,“唔,若是皇叔喜欢——画些咱们穿了别的衣裳的画,也未尝不可。”
萧君烨目光登时一亮。
于他来说,某些癖好从前只能藏着掖着,只偶尔在萧无尘心情好时,才会拉着萧无尘换了各种衣裳,然后花前月下,行那等风月之事。
然而在上次他强迫萧无尘对他行“吹箫”一事后,萧君烨心中对萧无尘亦说不出是否有愧疚之感——若是愧疚,无论如何,都是萧无尘欠他良多,他那次所做的事情,远不及萧无尘之十分之一。然而那等行为,的确是伤了萧无尘是真。
而伤了萧无尘的事情,萧君烨彼时只做不知,可是,等到二人和好,萧君烨却不能再做不知了。
伤了就是伤了,萧君烨终究虽不是良善之人,然而萧无尘却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哪怕他知道了前世之事,依旧无法将此人抛之脑后,再也不在意。
因此在萧君烨的这种心理之下,伺候接连几日,他都不曾再逼迫萧无尘做些甚么“奇怪”的事情,甚至二人之间的云雨之事,因此也减了不少。
而现下萧无尘却主动提及此事,萧君烨如何能不高兴?
他喜欢着的那个人,愿意接受他小小的“怪癖”,并且满足他小小的“怪癖”,这世上如何会有比此事更美妙的事情了?
因此萧君烨很快就抱紧了萧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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