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凛自己也不太提公事,感觉起来都是烦心事居多,辛杰也就不太问。
表演算是艺术的一种,很多人会误会表演者随时都很开心,忘记除了偶尔的成就感,还有平时枯燥的训练,练习也不是没有乐趣存在,但要当话题总是牵强,如果泉凛有兴趣他会努力说得有趣一点。
“想听什么?”
“像是怎么开始、怎么热身,转去舞台剧有什么不同。”
“你听起来像个记者。”
只差没有拿纸笔纪录和录音,不过没有那些泉凛也能记起来,他很知道如何把长篇大论缩短记忆,有次辛杰半开玩笑的要他陪对台词,第2次泉凛就能一字不漏的背诵,要不是对情绪表现太糟糕,辛杰真的会看不起自己的。
“参加过校刊社。”
对了,也没对辛杰聊过学生时代,回想之前在他老家看过的涂鸦,感觉应该不是个看重课业的人。
“热身是从准备好状态开始的,慢慢的选练习要穿的衣服,不能空腹、也不能吃太饱,在脑子把预计的动作先演练一次,能减少直接进行造成的受伤。”
多真实,画面鲜明的出现在眼前,泉凛看过几次他受访的节目,当时只觉得他客气过了头,说的话充满节目效果,也很真诚,却少了一点什么,对于沾上点私事的问题总是很锐利。
“常见的受伤有什么?”
“得视动作而定,基本上女舞者的脚部动作比较多,容易扭伤,男舞者的舞步着重力道感,比较常使用上肢,尤其是背。”
他的回答详细又中规中矩,还真当成是被访问,那让泉凛有些不开心,又不是真的要逼问他什么。
“你能再问私密一点的事情。”
辛杰笑着抱着他倒回床上,又闭上眼睛,泉凛挣扎的爬起身。
“有谁对你很重要的吗?”
“你是说戏里演过的角色,还是戏外的?”
“当然是问戏里的。”
“是天鹅湖的恶魔。不只让我有知名度,还让我学到很多,演那个角色之前我过很惨。”
“在那角色前你不就很有名了?”
好歹是国际比赛常胜军,虽然不像外国舞者那样风光,至少是说起舞蹈界就会谈论的人物,连没什么沾艺术圈的泉凛都有印象。
“表演本身很难维持生活。”
就是因为还有点名气,自尊让他接不下太底层的工作,又没有其他技能,只能加减接一些演艺活动,省吃捡用杀房租,没工作时连泡面也吃不起,也不过是5年前左右的事情,感觉却像过了很久。
“你那时都怎么过的啊。”
据特助说当时他的家只有一堆杂志,乱是不乱,却冷清得不像有住人。
“大部份时间都在工作。”
他很少回想那段时间,想不太起来了,也不是很在乎过去的事情,人就该向前看才能进步。
“比起我,你又怎样,最近忙不忙?”
估计昨天的事情让他睡不安稳了吧,看起来还做了恶梦,要是知道泉凛梦到什么就能安慰他了。
“也就是一些例行的事情,最近股东不太平静,决定要发点股利。”
泉凛皱起眉说着,看来事情并不是很顺利。
股利?这个词辛杰曾经在报纸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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