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一起去哪里？」

辛杰也害怕这样失控的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觉很糟，理智被压缩又解开，快要爆炸似的。

「为什麽不说话，你知那会发生的，对吧？」

「你让那个女人怀你的小孩，对吧！」

虽然说一起去哪里，可是受限舆论和忙碌工作，大分都是包个餐厅饭店聊天吃饭，偶尔去看海或表演，还好两人本来就有宅，也还好他们都不是期待游乐园约会的年纪了。

急着要说话，被泪呛了好几下，辛杰拍拍他的背，拿他一办法也没有。

「我懂。」

他就是不能克制，无法忍受泉凛对别人好，真也好、虚情假意也罢，都在踩他痛，一个聚会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何况10个月！即时停住差过火的气话，他攥拳。

「怎麽？要我决定？」

「不要叫那女人的名字！她永远是孩的妈妈，你也会因为这样，一直和她见面。」

手背还在血，一片鲜红看起来很严重，不忍看他落泪的脸庞，辛杰抱住他哄着，对於自己遇哭就没辙到很可笑。

「不……不想那样……可……。」

「明天早上我没事。」

「你在……！」

「我和你说过，是你不接受。」

「了什麽？」

「哪能接受！让别人怀你的小孩这事情，如果我也……我算什麽！」

伤不小，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辛杰吓得忘记生气，只能赶抓住泉凛双手，避免他再一次的自残行为，一被抱怀中，泉凛立刻痛哭起来，却是极力压抑声音。

「你……唉。」

「慢。」

还是气的泉凛平静多了，有些尴尬的爬离辛杰的怀抱，他就趁这个时候起，再过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盐和医药箱。

都一起去医院了，那表示……，辛杰不敢想下去。

对着在别扭打结的他，泉凛说。

家里的期望得他不过气，他需要支持，他以为辛杰能理解的，这样的决定很痛苦，却不能不。

「忍一下。」

「小孩生下来後，静雯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就算你不能接受孩也没关系，我自己能养。」

咆啸。

怀中的人缩成一团，辛杰环抱住他，又怕会压碎似的不敢用力。

盐过手背，带着些微血丝，冲去表面血，两个半月形的红印边缘发。

辛杰此刻有很多话想说，但也担心会再刺激泉凛，不能帮忙就守着吧，就这样守护着他。

注意到这不是泉凛想要的回答，辛杰挑眉，半猜半试探的问说。

看着伤，辛杰有些手发，好像伤的是自己，泉凛反而一反应也没有，顾着观察辛杰多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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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再我，我不知、不知……。泉凛从未那麽无助过，一切的希望、依靠都不存在，他没办法靠自己撑过去，辛杰很痛苦，他也受到了，一想到那样的痛苦是自己造成，泉凛更是心如麻，灵魂好像在碎裂，得些什麽分散注意力，他举起颤抖的手，用力朝手背咬了下去。

「呜……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