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从辛杰嘴里出来,特别让他难受。
「那麽年轻就是公司高层?」
错觉?辛杰现在的语调好像在安慰他,不是的……,怎麽可能对把脚撞断的人那麽好,除了得忍受手术带来的不适外,还不得已每天要用一堆伤身体的药,无疑是慢性谋杀,他照顾过很多长期服药的病患,知道那些伤害再怎麽样也不能恢复以往了,未来的几十年都得和後遗症打滚。
「是靠关系安插进去的,照阶级上面还有执行长和董事、董事长,几个经理也是老臣了,底下比我有声望的人也还很多。就像吴特助比我有能力得多,却因为我爸是创始人,才让他只能当特助。」
说出来才发现真像在形容米虫,泉凛愈说愈泄气,觉得真讨厌自己。
「我看不出来他有什麽不满意的。」
辛杰很是不悦,对泉凛的过分自卑有点生气,公司的人大概看他好说话,把他吃死死的。
「我觉得很对不起他,开始我什麽都不会,他还要一起被白眼,有次有一份很重要的合约不见了,他……我回公司找时发现他对一个经理下跪,求他再多给一天宽限期。」
「表示他真心想跟随你。」
最近的药效比较强,出来太久,辛杰脸开始有点苍白,应该已经冷掉的茶喝起来还有点热,嘴里有点发酸。
「虽然你不这麽觉得,但你对很多人来说很重要。」
「回去休息了,好不好?」
看他要倒要倒的样子,泉凛寻思着他这情况寻不寻常。消炎药也不是第一次用,上次也没这样,不是吃的什麽和药起反应吧?
「对不起,可以扶我吗。」
「我去借轮椅。」
「泉凛!」紧叩桌边的手反抓泉凛,「我没事,麻烦你,扶我一下。」
看泉凛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自责,有权有势干嘛不大方一点,害他都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了。
「谢谢。」
对於辛杰的客气,泉凛只是低头咿咿呜呜的说不客气。。
回到病房,辛杰一躺下就昏睡起来,假日找不到主治医师的情况下,泉凛也只能待在一边,刚刚他打电话给杨妈妈过了,那边充满麻将洗牌声,让人担心。
睡了十分钟,辛杰被奶茶带来的尿意打断睡眠,他缓缓张开眼,没说什麽又翻身要下床,泉凛也只是任他踱步去厕所,紧绷的表情缓和了一点。
「杨先生,还好吗?」
他没有说话,跛脚走到泉凛面前,没拿拐杖的手放在泉凛身後墙上,脸闭紧的看着他。
「泉凛。」
在楼下大厅时他太紧张,这才想起这是杨先生第二次叫自己的名字,联想到他说的男生不一定要对女生有兴趣身体有点发冷。
「叫我的名字好吗?叫我的名字。」
可是他拒绝不了,拒绝不了任何请求,不同的是这次心里像被温柔的捆绑住,不如先前讨人厌的束缚。
「……辛杰。」
泉凛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听着、感受到他呼吸越来越近,却无法知道到底多近,到他好奇张开眼,辛杰居然就在离他不到一公分处,眼神清澈得那麽乾净。
「辛杰……。」
「嘘。」
他轻哄着,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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