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站在客厅中央尴尬地环顾四周,他也是知不好意思的。
可我有洁癖啊!让我在这么一个狗窝里待着我待不下去啊,哪怕狗窝里放着一个你!
一个礼拜就能把屋折腾成这样,要是你爸妈走一个月,你是不是能造个火箭发台上天啊?温小,得亏你不是女生啊,你要是女孩,将来谁敢娶你啊?
“……”
这就是楼下的红烧。我没跟他眉来去,温小喜滋滋捧着红烧,殊不知大门已在他后“吱呀”一声开,玄关里并没看见升级版的门应机人,不过前的光景也够叫我傻的了。
快?不是说要先回家一趟的吗?”说这话时他一直堵在门,别别扭扭地不让我去。
要不是温小如今还是一名儿样纯洁的少年,这妥妥就是老公提前差回来,捉在床的即视啊。我把手里的饭盒一提:“我给你带晚饭了。”
我拖地板,温小就跟我后面,说是要收拾屋,我说你能让让吗,温小怀里抱着一堆杂,弯腰拾起地上的螺丝帽,说我拍你摔着啊,毕竟你被足……抬看见我土豪金镜的反光
扫地机人不了活了,温小只好自己来,客厅里斜斜靠着一把拖把,地上半半,零包装袋给一脑纸篓里,这些用蛮力成团的膨化品袋现在已经纷纷舒展开来,最上面的乐事薯片袋发“噗”的一声,这下好,膨化品袋们跟充好气的大白似地涌字纸篓。
“你……你爸妈门多久了?”只说了句话,沙发上就又有东西不堪重负地坠落下去。温小的家心脏不好的人可千万不能来,我心想,谁知他有没有拆吊灯的零件!
温小把沙发上堆的东西往旁边一拂,招呼我坐下,我在两把钳“咣啷”砸地上的声响中不安地了座。
我`着莫名其妙的心给自己和温小倒了两杯,温小接过,背后偷偷一脚把那只无辜的纸篓踢到沙发后,问我:“你怎么来这么快?”
“一个多礼拜了。”温小给我倒了杯,我要接过来的时候他又赶忙往怀里一收,红着脸问我,“前天烧的,你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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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你第一次来我家客!”
温小要是一条狗,那他的窝准得是狗窝中的战斗窝!偌大一客厅得宛如垃圾的汪洋,四散布着零包装袋、图纸说明书、五金工、以及奇奇怪怪的机械件,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最匪夷所思的是旁边还接着一个已经被拆得开膛破肚的扫地机人!
温小拉着门的手眨间已经捧在便当盒下了:“还有红烧啊,我刚就闻见楼下在烧红烧,咱俩真是心有灵犀——”
我上好不容易从客厅的“垃圾”中找回的电壶时,温小正蹲在沙发边,把他那些膨化品的袋又成小团垃圾桶,还趁我不注意(其实我注意着呢!),往纸篓里狠狠跺吧跺吧了两脚。
我觉这个“我就住你楼下”的真相还是要缓一缓再说,免得他的反应气到我自己。我把杯放一旁,跨过地上的螺丝刀和铁钳,提起横陈在电视墙前的拖把,回对温小说:“袋里是我给你买的药,你先吃饭再吃药,然后去床上躺着,清洁我来。”
两分钟后,我在厨房里郁闷地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