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去的,而斐龄没有出去前,就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个男人,就是血昆仑的圣主。
令羽可以判定这个男人精神有些问题,就算商西从不曾跟他说过。他就算第一眼把自己当成了斐龄,可是斐龄是傻的,很容易就能把令羽和他分辨得出来,那个男人是演戏也没有那么逼真的。
令羽想不出别的办法,接下去就只有装了。那个人并不是完完全全地有问题,也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正常了。在没有见到商西之前,命很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男人都把令羽当做斐龄,对他非常好,宠他,溺他,令羽迁就着他,但也没有太放肆。
他自然也见到了樱白,还有那个神秘的碧埋。樱白私下里对他嗤之以鼻,但当着上虞的面,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仿佛令羽真的就是斐龄。对了,那个男人叫上虞。血昆仑的圣主,上虞。
上虞对令羽,或者说是上虞对斐龄真的这么好吗?上次商西说斐龄的痴傻完全是因为上虞,上虞既然对斐龄做了这种事,又怎么会对他这么好。也许,上虞真的是个神经病。
一日,樱白向上虞汇报情况,上虞没让令羽走开。
“商西下了战书以后便没有消息了,也许在做什么准备呢。”樱白脸上是轻蔑的笑,在他看来,商西是自不量力。
“那可说不一定,也许他正潇洒快活着,他想杀我这么多年,如今就快得偿所愿,他一定很高兴。前些日子我不是听说他收了一个美人,天山的那个,纤阿?”上虞挑着眉毛,一本正经地说道。
“正是天山的圣女纤阿,如此看来,我们要小心些,天山的实力虽然比不上我们,可是和商西联起手来,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樱白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令羽却听得心里一阵一阵的鄙视,啥天山比不上他们啊,也不嫌自己寒碜,这也太自负了。
“不用担心。”上虞却打消了樱白的顾虑,“天山已经很多年隐于江湖,而且他们自视清高,不会与别人联手的。而且,商西也是那么高傲的人,他怎么会去有求于其他人。”
“圣主说得是。”樱白由衷地表示以为然。
“好了,没事了就下去吧,你们自己好好准备,让碧埋也上点心。”上虞最后吩咐了一句,便把樱白赶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令羽和他两个人了,上虞立刻就没有了对着下属的严肃,他满脸笑容,如春风拂面,眉眼弯弯地对着令羽道,“斐龄,你还在,真好。”
令羽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上虞拦腰一把抱住,头埋在他颈间,轻轻吐着气,气氛暧昧至极。
这几天来,上虞都是十分守礼的,今日怎么这样,令羽猝不及防,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上虞一遍又一遍地磨蹭着他的脖子,他根本一点都不敢动。
“我记得最开始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整天跟在那个商西的屁股后面,而他只和沈玉玩儿,根本理都不理你。”上虞还是没有从令羽的身上移开,就这样抱着他说话。
“可是后来呢,我才知道,原来他那样不理你是为了要保护你,谁跟他走得近谁就会被挨打,沈玉硬骨头,别人欺负一两次他硬是不认输别人也就算了,可是你不像沈玉,你那个时候那么弱小,现在也是,所以商西才要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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