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后,他径直走向书房,“嘭”得一声,从里面用力摔上门。
“啪”地一声,一只陶瓷碗在常钦侧的墙上碎了个四分五裂,碎瓷片撞到的墙反弹回来,着常钦的眉角飞驰而过,一温的血立顺着他的脸颊下。
“爸!”常钦立从椅上站起来,两三步跑到书房门前,想也不想就扑通跪在地上,此时正值冬季,南方的屋里没气,地板又冰又,但他全然不顾,就这么直直地跪着,双手不停拍门,“爸,您开开门,您开门听我给你解释,我这趟回来是想让你们理解我,我不想跟你们闹翻,我希望
常钦的义正言辞就像一颗炮仗,直接把常爸爸的怒气送上峰,他鲁地站起,椅在地板上重重,他伸指,直指他那不争气的儿,悬在半空的手抖个不停,憋了半天,愣是没憋一个字,脸却涨得通红,他烦躁地从鼻腔内几气,手一挥,桌上的碗几乎全跟着挥到地上,接二连三地碎了一地,盛汤的大碗半倒在桌上,里面的汤顺着桌角滴答直,在桌边漫延成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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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妈妈听完亲儿说的话,惊呼一声,差一坐在地上,幸好她背靠门框,急忙反手撑住墙,才勉没有坐下去,郗苓见状连忙起跑过去,把她扶到沙发边坐下。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最为可怖,其余几个人都屏气凝神,静等这一家之主下一步的反应。
常爸爸对自己儿的伤视若无睹,掌心把桌面敲得震天响:“不要脸!败坏门风!我怎么,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变|态的儿!”
常妈妈心疼常钦额上的伤,见他不卑不亢地仰着,倔地不为自己辩白一句,半边脸红了一片,分外目惊心,泪唰地一下就了下来。昨晚她在郗苓面前试探俩人的关系,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儿,早上等常爸爸酒醒,迫不及待就把内心猜测跟他了个明白,常爸爸听完一声不吭,抓起一张报纸把自己埋在后面,一直到常钦跟郗苓坐上餐桌才把报纸拿开,闷了许久的怒气,也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我没你这自私的儿,你执意要跟小郗在一起没关系,但你别认我这个爸,也别认你那个妈。”常爸爸怒气冲冲地吼完,转瞪向郗苓,越发气得发抖,他闭了闭,指着郗苓,“我们两个人真是瞎了,竟然,竟然认白狼儿,小郗,你摸摸你的良心,我跟他妈妈有哪对不起你的,到来,你却把我们唯一的儿给拐走。你,你可真够狠的啊!”
血顺着常钦的脸线条,一路他嘴里,受到那一腥甜,常钦拿手背胡一,眉却没有皱一下:“爸爸,我承认我败坏门风,但我没有不要脸,我跟郗苓是正大光明的,我们没有背着谁搞,除了别,我不觉得我们俩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立走厨房,站在厨房门一声不吭地看着,常钦朝他妈瞄了一,视线移回爸爸上,面不改:“我不知您从哪里听来那些话,但是我希望您相信我们,我跟郗苓的关系,在外人看来确实不正常,但我们俩是真心相的,我这趟回来,就是希望您跟妈妈能接受我们的关系。”
常爸爸半天没说话,只是气得直气,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常钦,球内布满红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