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妈妈走过来,扶起常钦另一只胳膊,对郗苓说:“我陪你一起把他送回去。”
酒席散后,常爸爸早已被得酩酊大醉,常钦也醉得不轻,走路走得地动山摇,尽一直有郗苓扶着,还是不小心撞倒了一个瓶。
好在其他人都不及常妈妈来得,听完小表妹这一番无稽之谈,纷纷表示荒唐,毕竟看闹这事儿,只有不发生在自己上才算得上闹,几个人随便嬉笑一阵,便把话题转到了别。
他们来的时候只订了一间房,而且还是大床房不是双人间,此时郗苓万分懊恼,只顾自己玩乐,竟然忘了爸妈可能随时会来查房,如果被他们发现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再怎么伪装也无济于事了。
常妈妈定定地看了
后半程,常妈妈吃得心不在焉,心里五味杂陈,一直琢磨自个儿儿跟郗苓的关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此时就冲到俩人面前问个究竟。
“常钦的叔叔会送他爸爸回去,没事儿的,常钦材比你壮,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我开车送你们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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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妈妈顺着她外甥女的视线看过去,见到的正好是这样一幅画面,本来一个男人照顾另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这举止算不了什么,常爸爸有时喝多了,也会靠在他兄弟的肩嘿嘿笑个不停,但是,郗苓那喂菜的动作实在太暧昧了,还有他看向常钦的神,简直称得上似柔情,得心都要化开,再回想刚才她外甥女说的话,一怪异的滋味便腾得一下窜遍全,羞得她满脸通红,赶移开目光,再不敢往那俩人上瞥。
常钦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脸红得像两片火烧云,他脑袋发昏,就势靠在郗苓肩,言笑晏晏地看着爸爸跟叔叔站在面前互相劝酒,郗苓则稍低下肩膀好让他靠得更舒服些,时不时侧过,问他想吃什么,常钦不动手光动嘴,指挥保姆似地指挥他给自己夹菜,郗苓言听计从,从碟里夹起一小块土豆,左手在下面虚托着,小心翼翼地送常钦中。
“不用了妈。”郗苓连忙拒绝,“您去照顾爸爸吧,常钦有我陪着就可以了。”
郗苓觑了她一,心里已知晓了个大概,常妈妈持要送常钦回来确实是有目的的,但他不知对方究竟清楚多少,不敢贸然开,本来他和常钦的打算是先安安心心过完年,再跟两位长辈坦白,免得闹得不愉快,连年都过不顺心。
郗苓清了清咙,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这间房是常钦的,我的在隔。”
果然,常妈妈把车开到酒店楼下,执意要扶常钦上楼,郗苓执拗不过,而且如果一味拒绝,反而更会让人家怀疑,只好顺着常妈妈的意思,一路将她带向俩人住的房间,掏房卡开门,两个人把走路跌跌撞撞的常钦安顿在床上,常妈妈气吁吁地扫了四周,气突然变得冰冷:“怎么只有一张床?”
常妈妈的语气不容拒绝,郗苓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任由她拖着常钦,两个人一将这个醉鬼抗上车。郗苓爬后座,托起常钦的脑袋放在自己上,郁地望向窗外,心里忐忑不安。
地解释,“老妈你们真奥特,这年要幸福,不一定非得找个女人,表哥带回来的这个什么老师,我敢打包票,俩人八成是一对。”说完,意味长地朝领桌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