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我们,我完全不关心。”
郗苓听着常钦的安慰,却并未安下心来,一双眼睛失神地落在某个点上,面色也早就由红转白。
常钦看在心里,心疼不已,他叹了口气,搂着郗苓道:“宝贝儿,乖,别担心了,丑媳妇迟早都要见公婆,再说了,你又不丑。”
郗苓一秒破功,曲起手肘轻轻顶向他的肋下,反驳道:“你喊谁媳妇呢?”
“你呀你呀。”常钦耍赖,“你就是我常钦的小媳妇。”见郗苓要反抗,眼疾手快地夹住他的手脚,挠他的咯吱窝威胁道,“我们是盖章认定过的,你可不许反抗!”
郗苓被痒地连连求饶,妥协道:“好好好,是我是我,我锅里还烧着水呢,你先忙着,我去看看。”说完,赶紧从常钦身上站起来,奔向厨房。
常钦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摇头无奈道:“还是这么害羞。”
年二十七,两个人坐上回常钦老家的飞机。
常钦出生的城市位于中国南部,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地方虽然不大,但近几年国家经济不断发展,城市中最高的楼早不是常钦印象中那栋三十层高的星级酒店,一栋栋高楼鳞次栉比,人民生活水平也不断提高,常钦每隔几年回家一次,都觉得自己快要认不出这养育了他十几年的家乡了。
飞机上,郗苓的紧张之情溢于言表,连漂亮空姐分发的飞机餐都没吃几口,全程紧闭着眼睛,仰靠在椅背上一声不吭,细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线。
常钦看在眼里,心疼地不行。
自从接到常妈妈一连串的电话邀请,郗苓的焦躁便与日俱增,该说的安慰,该打的预防针常钦都做了,却无济于事,随着春节的临近,郗苓的紧张也升到了极限,连睡觉都不安分,几乎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可怜常钦也不敢睡得太沉,每次发觉身旁的人醒来,便会去厨房热一杯牛奶,递到郗苓嘴边强逼他一口气喝完,然后躺回床上,耐心地哄他入睡。
常钦拉过郗苓的手,握在手心里,指间在对方白嫩的皮肤上慢慢摩挲。
感受到常钦的安慰,郗苓睁开眼,侧头看向他,反过来安慰道:“你别担心,我没事儿。”
“还说没事儿。”见郗苓脸色煞白,常钦皱紧眉头,“刚才都没吃什么东西,饿么?”
郗苓摇摇头:“吃不下。”
顿了顿,他又说道:“你说,干爸干妈会不会打你啊?”
“会不会跟你绝交?或者,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逼着让你做二选一,选他们,或者选我?”
面对郗苓一连串的问题,常钦哭笑不得,只能不停揉搓他的手,连连安慰:“不会的不会的,宝贝儿,放心吧,你又不是不认识我爸妈,他们都是特别开明的人,放心吧,嗯?”
“再开明,也不可能会接受一个同性恋跟他们儿子在一起。”怕被邻座的人听见,郗苓把声音压得特别低,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再把音调一压,飘进常钦耳朵里就变得特别有磁性,常钦光是听他这沙哑的声音都感觉浑身起了欲|望,若不是此时在飞机上,他可能下一秒就精虫上脑,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好好揉|虐一番。
常钦摸了摸鼻子,镇定道:“郗苓,我知道,你跟你爸爸出柜的时候,他的反应让你有很大的阴影,正好借这次见我父母,你答应我,让自己走出这片阴影,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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