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所为,我还真的很难想到能有第二个人会做这样的事儿。”
蒋立达轻咳一声,移开目光,轻声说道:“就算是我,我那也是逼不得已。”
常钦眯了眯眼,两道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铲,深深挖进对方心里:“当年,您跟张明远一起设计陷害郗律师的爸爸,也是逼不得已么?”
蒋立达猛地抬起头与常钦对视,转动的眼眸内写满了惊慌失措,嗫嚅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做过?”常钦厉声问道。
蒋立达被他看得有些露怯,薄薄的嘴唇张了又张,却没说一个字。
“有没有?”常钦被耗尽了所有耐心,忍不住提高声音,眼眶泛出通红的血色。
这时,一直坐在办公室外的秘书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敲门探进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扑闪着在俩人之间轮流审视,询问道:“蒋总,出了什么事儿么?”
蒋立达摆摆手,略显疲惫道:“没你的事儿,出去吧,把门带上。”
秘书小姐点点头,将信将疑地退了出去。
待秘书走后,蒋立达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眉心,极其无奈地说:“常钦,当年的事儿,我承认,我确实对不起郗律师。”
“除了当年那件事儿,后来,在文化村项目上,难道你对郗律师就不曾问心无愧么?”常钦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慢慢攥成拳头,不紧不慢地继续逼问。
“想方设法把他摒除在剪彩仪式的名单之外,诬陷他的学历造假,让他没办法继续在事务所工作,别跟我说,这些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蒋总。”常钦咬牙切齿地说道。
蒋立达抬起头,直视对方的眼睛,义正言辞道:“常钦,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些事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全是张明远做的。”
“那么,在合同上签字,也跟你没关系么?”常钦曲起中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击。
蒋立达叹口气,心灰意冷地说:“常钦,你有没有良心啊,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里,我究竟待你如何,自从你晋升为主设计师,哪次不是我为你争取的项目,可是今天,你却为了一个外人,这样质问我,甚至还要跟我决裂!”
“我确实对您有无限的感恩,所以我才打算,等叶氏集团的酒店项目竣工了,再跟您提辞职的事儿。蒋总,这么多年,我承蒙您的厚爱,事到如今我不想跟您撕破脸,上午在会上我也没有揭发您让您难堪,我所做的一切,都因为您曾经提点过我,我感激,但是,”常钦深吸一口气,无限惆怅地说道,“但是,我对你的行为,感到非常非常失望。
“我没有想到,在我心里一直崇高的您,竟然也跟那些唯利是图的贪官污吏一样,为了眼前的利益,不顾及他人的死活,你觉得我是为了一个外人跟你闹掰,且不说郗律师对我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就算我今天不公开我跟郗律师的关系,我们俩只是普通的朋友,我也不能忍受,我的上司,我最信任的领导,内心竟会这样污浊!
“不瞒你说,叶氏集团的项目,我是以个人名义与叶世兆达成的合作,也就是说,我随时可以带着项目离开公司,你想不到吧,我早就为自己留了一手,您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现在这个位置,我已经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常钦口齿清晰地说完最后一个字,把那封辞职信往蒋立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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