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指尖刚一碰那轻薄的棉质布料,手腕就被一大力一扯,郗苓整个人趴倒在下那片光的膛上,跟着,后脑勺就被人狠狠抵住,蓄满酒味的驾轻就熟地贴上他的。
常钦重的气息在郗苓白皙的脸上,呼之间全是重的酒味,郗苓直觉光闻着这味都能昏昏醉去,在酒的迷惑下,他的防线一秒就断了,他放松手中的力,脆趴在常钦宽厚的膛上,受对方狂的心,疯狂地与对方纠缠。
“我走了。”付圣谕用手背抹了把满的汗,看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常钦,跟郗苓别。
吻得太狠,尖不小心又被常钦咬血。
“郗苓?”常钦被巾一抹,神智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睁大双,球骨碌碌地直打转,不可置信地盯着前人。
他迫自己移开视线,把巾往床柜上一丢,两只手费力地去脱常钦的衬衣。
郗苓很快地冲完澡来,见常钦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姿势一儿没变过,巾依旧一动不动地挂在他半的膛上,正随着他的呼一起一伏。
他疼得浑一颤,直起推开常钦,抓起丢在床柜上的巾狠狠拍在对方上,咬牙切齿:“你是野兽么,每次都要把人咬血!”他拿手背抹了把溢血的嘴,冷声说,“你自己吧,我去洗澡了。”
待把常钦扛卧室的大床上安顿好,两个人都已累得气吁吁。
说完,径直从常钦上爬起来,在衣柜里翻一睡衣,也不依旧不省人事的常钦,直接跑向洗手间。
从常钦差开始,两个人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碰过对方,这对于刚刚得到手的郗苓来说,确实是极其痛苦的折磨。
“不过听他的气,好像难受的”付圣谕看着郗苓说,“你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用沟通解决的,这辈遇到一段真不容易,你们应该好好珍惜。”
“常钦!”郗苓刚要反抗,常钦反扣他后脑的手便用了狠力,他探尖,毫不犹豫地撬开郗苓的牙床,直直地伸去,与躲在里面的纠缠在一起。
郗苓却置若罔闻,一只手解开对方的衬衣纽扣,小麦的膛立|在灯光下,随着常钦的呼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郗苓的视线在那片日思夜想的肌肤上停留了片刻,艰难地咽了。
待付圣谕彻底消失在楼拐弯角,郗苓才关上门,先去洗手间拧了把巾来,然后爬上大床,细心地替常钦脸。
而醉鬼常钦,伴着洗手间里传的哗哗声,重又沉沉睡去,甚至压不知自己刚刚把人给咬伤了。
“今天真的谢谢你了。”郗苓冲对方直的后背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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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苓:“……”
郗苓审视了付圣谕半晌,黑亮的眸内闪现一丝柔和:“谢谢。”他真诚地说。
“先喝吧。”郗苓急忙从厨房里倒了杯白开递到他手上,付圣谕也没客气,接过来咕噜噜了几大,然后冲他咧嘴一笑,把杯还给对方,径直朝大门走去。
郗苓担心地看了常钦神志不清的醉容,轻轻叹了气。
付圣谕背对着他挥挥手,侧过无所谓:“不用客气了,你们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