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利用你了？郗律师？”付圣谕问。

“今晚怎么突然想到找我？”付圣谕在电话那喊，背景声音听上去嘈杂异常，不用问也知对方铁定又泡在酒吧。

他拨通号码，在“嘟嘟”声中等待了片刻，跟着对

这就是当初你不辞而别，跑去英国的原因么？为了，避免让周永发现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常钦抓着喝了一半的酒瓶，浅浅一笑。

想着郗苓那张看似不谙世事的脸，再结合周永说的那些话，只觉得胃里一阵接一阵地恶心。

“好，你来吧。”

常钦苦涩地笑笑：“都这把年纪了，至于吵个架就来喝闷酒么？”说罢，仰了冰凉的啤酒。

“什么情况？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喝闷酒，发生了什么事？”付圣谕径直在常钦旁的空位上坐下，看了满桌东倒西歪的空酒瓶，疑惑地皱眉。

常钦摇摇，喝了酒，叹：“一言难尽啊。”

常钦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瓶，间像堵了一团棉般难受：“一直以来，我不过是他报复张名远的一颗棋而已，我也本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只是牺牲自己想继续利用我而已。”

“那是怎么了？”付圣谕皱眉。

付圣谕劝：“你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付圣谕无奈地叹气，拍拍他的手背：“我先去打个电话。”

他压下这恶心，缓了好一阵，忽然顿悟。

他了发酸的脖颈，掏手机，待对方接通后，脱而：“你在哪儿？”

付圣谕不安地看了他一，起走pub外，他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旁，掏手机，不停翻阅手机里的联系人名单，找到郗律师这个名字。自从上次一起约过打篮球，他便存了郗苓跟Vi的号码。

“你在老地方么？我过去找你。”常钦说。

半个小时后，付圣谕大汗淋漓地从舞池里走过来，找到独自坐在小圆桌旁的常钦。

常钦，自顾闷声喝酒。

付圣谕凑向前，仔细端详了对方的脸，问：“你跟郗律师吵架了？”

付圣谕叹了气，也跟着抓起一瓶啤酒陪他喝，喝了一半，突然问：“你吃晚饭了么？”

付圣谕又叹了气，挥手喊来服务生，了几份零，回严肃地看向常钦：“空腹喝酒，你不想要你的胃了。”

挂了电话，常钦发动车，直奔付圣谕常去的那家pub。

常钦低扫了满桌的事，顿觉一阵反胃，他急忙推开碟，面苦：“我不想吃。”

常钦看向他，双颊因摄过多酒而微微泛红：“圣谕，如果你知你被人利用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常钦摇摇。

他在长椅上坐下，跟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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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人声鼎沸的pub里，他没有打听付圣谕在哪里，也懒得去乌烟瘴气的舞池里找他，直接朝角落里一张小圆桌走过去。

常钦叹气：“我没什么。”

付圣谕担忧地看了对方许久，知在这情况下也问不什么前因后果，正好这时服务员端来几份小菜，他把盘推到常钦面前，柔声说：“先吃东西吧，空腹喝酒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