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钦恶心地拧眉，连忙打断：“你声声说这件事儿是郗律师指使你的，那当初在法上，你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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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件事儿是张名远默许的，我看到那照片，还能说什么。”周永看向常钦。

“你凭什么就那么相信他？”常钦冷冷，“他跟你要成了么？”

“你怎么知照片上的人就是郗苓。”常钦问。

“嗯？难不是么？”周永不容置疑地说，“照片上跟张名远躺一起那小，肤白材瘦，完完全全就是郗律师的模样嘛，我压就没想过除了郗律师还能有别人，再说了，如果不是郗律师，他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照片。”周永咧一嘴的黄牙，不忘揶揄，“想不到表面堂堂一正人君的张局，竟然好这，那郗律师，看起来也是斯斯文文的，私下作风……啧啧！”

周永

“行了，你就别替那小说好话了。”周永摆摆手，“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警告你，千万别像我一样，被他那张脸给骗了！好看确实长得好看，可惜那时候我不好这一，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悔，那肤，要是能摸上一摸……”周永嘴。

周永说得面狰狞，常钦冷漠地扫了他一：“这本就是你自己贪心犯下的错，怪不得任何人。”

周永意兴阑珊地收回猥琐念，委屈：“因为我没有证据啊。我又不像郗律师，玩儿录音那暗的把戏，我当时是真的完全相信了郗律师。”

常钦若有所思地愣了片刻，问：“你刚才说的‘别人’，就是肖钰么？”

周永不假思索地：“连张名远都默许了，我还能有什么好犹豫的，文化村项目虽然，但毕竟是块大，我们只要把这件事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掩饰过去，人人都能赚个盆满钵，哪知，我竟然被郗律师那张纯洁无害的脸给骗了，他|妈的！原本老应该躺在老那别墅里，边有香车人环绕，而不是被困在这儿，每天的饭菜都有一霉味儿！”

常钦摆摆手，厌恶：“好吧，不说照片了，后来郗律师给你看了那张照片后，你就答应了么？”

周永回忆片刻，摇摇：“没有。”

周永轻笑两声：“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目，并且在政府监督下活儿，我压就没考虑过要靠这个项目牟取暴利，所以一开始我本不可能答应。”

“后来呢？你是怎么答应的。”常钦问。

常钦听闻，了嘴角。

周永叹气，说：“都怪我自己贪心，一想到能私吞那么一大笔回扣，便利熏心，什么都顾不上了，其实一开始虽然我答应了，但还是有很多顾虑，尽这事儿是张名远默许的，可是他默许了，并不代表就永远不会被查来，郗律师似乎看了我的顾虑，便给我了个主意，他告诉我，既然担心被别人发现，那就故意被别人发现，让别人抓住自己的把柄，再用对方的弱威胁他，两相权衡，对方自然不可能轻易暴这个秘密。至于你说的成，那时候我也问过郗律师，结果郗律师说这事儿他自然会解决。结果，还未等我自己领到那笔钱，我就被抓来了。”

“既然连成都没有跟你要，你又凭什么认为，郗律师一定会真心诚意地帮你。”常钦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