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你是听不懂中国话么?”肖钰好笑。
“那后来呢?”常钦问。
“不是。”常钦摆摆手,“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我跟郗苓,是,那关系。”后半段话他越说越不好意思,声音低得跟蚊叫般。
“真没想到,你篮球竟然打得这么厉害。”常钦把玩着郗苓的手指,因为喝了酒,嗓音有些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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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常钦移开视线,抬看他。
“唉,赶走赶走。”常钦挥挥手,“烦死了。”
两个人挨在一起,看着不远烟雾袅绕的舞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样带有磁的声音让郗苓越发迷醉,他眯了眯,淡淡:“小时候,跟我爸爸学的。”
“嗯。”郗苓,轻笑一声,“很小的时候,不过,就教了几次。”
常钦心一动,转看旁的郗苓,后者低着,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肖钰哈哈笑了两声,郗苓也跟着忍不住笑起来,常钦被两个人搞得一雾,正要发问,只听肖钰继续说:“前阵你被周永设局坑害,郗律师那样帮你,我又不是傻,难还看不来么?”
常钦着他的手指了,安之意显而易见。
“这有什么难的。”肖钰也看了郗苓,大方,“只要你们想要,我可以跟妍俏商量一下,等她生完我们的孩,恢复了,就给你们当代妈妈。”
“什么?!!!”常钦一时没反应过来,睁大双看向肖钰。
Pub里人声鼎沸,光线黯淡,等肖钰走后,常钦把椅往郗苓的方向挪了挪,在桌下抓住对方万年冰凉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焐。
“后来,他下海经商了,就压再没时间教我。教我打球的时候,爸爸总是嫌弃我手笨脚笨,怎么教都得不到要领,他让我跑我偏要,他让我运球我偏要投篮,确实是,没少挨爸爸骂的。”郗苓叹一声。
肖钰又大笑了几声,跟两个人挥手别,转消失。
他随意地瞥了一郗苓,苦涩,“我没办法要。”
“哦?”常钦侧看了他一,不可思议,“你爸爸还教过你打球?”
“后来,为了不让爸爸看低,我就自己偷偷一个人练球,那时候我家后面有个篮球场,因为位置不好,走过去要翻过一座石坡,所以平时没什么人会去那儿打球,每天放学后,我写完作业,就会自己抱着个篮球去那里练球。日积月累后,我的球技突飞猛,甚至还被校队邀请,一同参加比赛,当我加校队后,我就心心念念,盼着爸爸能亲自来现场看我比赛,可是,爸爸实在是太忙了,真的太忙了,平时就连在家里都很少见到他,更何况让他来看那长达几个小时的比赛,那时候,爸爸早就不打球了,而是彻彻底底地成了一个早晚归的生意人。
肖钰微笑着看了一正眉目传情的两个人,起别:“好了,妍俏还在家里等我,我不能在外面留太久,就不在这里当你俩的电灯泡了。”
“怎么,舍不得我走?要不我再留一会儿?”肖钰坏笑。
郗苓喝了酒,此时神智有些许混沌,反正在pub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两个男人亲密地黏在一起也不算什么奇景,郗苓便放下矜持,把搭在常钦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