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每个中国人必过的重要节日,路中央的花坛中每隔一段距离就挂了一只年味儿十足的大红灯笼,街上行人无几,很多外地人都回老家过年了,街两旁的店面也大多闭门休息,只剩一些大型商场和超市还在加班,为百姓们提供年货,商场里人山人海,大家都在准备晚上的食材。一大早,常钦和郗苓就陪着爸妈去菜市场买菜买饮料,又抱回一大堆喜庆的红纸,由郗苓亲自执笔,写了几幅春联贴在门窗上,郗苓甚至挑了几包仙女棒,说等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可以点燃跨年,被常钦只骂幼稚。
年夜饭由常爸爸亲自掌勺,不一会儿,一盘盘花样迭出菜肴摆满了整张餐桌,看得郗苓口水直流,常钦站在一旁,偷了个虾球扔进嘴里,得意洋洋地说:“想不到我爸爸做菜手艺这么好吧。”
郗苓早已目瞪口呆,连连点头称赞:“想不到,确实想不到,你要能有伯父十分之一的手艺,也不至于把厨房烧了。”
常钦:“……”
到了晚饭时间,每个人都忙东忙西,郗苓帮常妈妈把碗筷摆好,常钦则拉过爸爸坐进上席,替他按摩酸胀的肩膀。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四个人围坐在桌旁,举杯庆祝新年快乐,常钦的爸爸妈妈看着郗苓,喜爱度又增了几分,在常钦的见证下,正式认他为干儿子。
饭后,常钦和郗苓把两口子安顿在沙发上,忙着收拾残羹冷炙,好不容易把一桌子的碗筷都冲洗干净,春节晚会跟着开始了,他俩围坐在父母身旁,陪他们欣赏节目,只可惜爸爸妈妈年纪大了,平时都习惯早睡,未能等到十二点,两个人早已撑不住,便提早跟他俩道晚安,回屋睡觉了。
郗苓看了眼时间,离零点还差五分钟,他赶忙从塑料袋里掏出白天买的仙女棒,把百般不情愿的常钦拖进到阳台,往他手里塞了一捆仙女棒,满怀期待地等待钟声敲响。离零点仅剩半分钟时,他点燃两个人手上的仙女棒,常钦一脸黑线地看向他,阴阳怪气地说:“从来不知道,郗律师竟然喜欢女孩子玩的东西。”
郗苓倒不以为意,充满孩子气的笑脸在闪动的火光中忽明忽暗,他看着手中滋滋作响的火花,低声沉吟道:“小时候,每到过年,爸爸跟姐姐就会陪我玩儿仙女棒,爸爸总说,跨年的时候手上握有火光,能保佑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常钦见对方饕餮地沉浸在回忆中,眉眼俱笑的样子,突然感到愧疚,正打算开口为刚才的言论道歉,零点钟声恰好在这一刻敲响了。
听着耳畔一阵接一阵极富规律的“铛铛”声,郗苓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他把仙女棒从身前移开,白釉般的脸庞慢慢靠向常钦,冰冷的双唇在他半张的唇上轻轻盖了一下,温润的舌尖蜻蜓点水般滑过对方的下唇瓣,接着立马退回原位,勾人的凤眼内映满迸射的火光,他直直地看向常钦,低沉的话音从喉间滚出:“新年快乐,常钦。”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内伤脸】: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俩暧昧来暧昧去,直接脱光干正事儿好么。
常钦【四处张望】:谁在说话?
郗苓【冷脸】:没人说话。
作者【恨铁不成钢】地给俩人的茶水里分别下药。
月黑风高……
娇喘后,郗苓【板着脸】:你干嘛?
常钦【无辜状】:我没干嘛。
郗苓【继续板着脸】:你没干嘛把手放我腰上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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