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斜睨了肩关节凸起的手掌,冷若冰霜的脸重又恢复笑颜。
郗苓直觉耳被震得嗡嗡响,忍不住皱眉,待常钦从厨房里来,抱怨对方的大惊小怪:“看你周末都在加班,本打算今晚亲自下厨犒劳一下,一个人在英国呆了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烤排倒是能一手。”说着扫了常钦一,摇摇,“只可惜,常总监不领情。”
“画图,如果不加班的话会看会儿剧,不过今晚有非常重要的事儿。”常钦一脸兴奋地回答。
常钦急忙关闭编辑了一半的消息框,将手机袋里,搭着她的肩领着她往前走:“好了,不发了,别生气了啊。”
“什么事儿?”肖问。
常钦转看向她:“今晚有比赛,我的室友正在家里等我回去一起看呢。”
相由心生的笑容一秒僵住,郗苓发来的最后几个字,犹如一刺,戳痛了他最脆弱的位,他正想解释,肖已经走上前,经过他边时故意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假装生气:“常总监,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跟一个时刻发短信的男人共晚餐。”
吃完饭照例看了场电影,常钦礼貌周全地把肖送回家,下车前,后者意味长地看了他许久,想说的话冲在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而一旁的常钦只想着能早些往家赶,全然没注意肖言又止的为难样。
“一般回到家,你都会些什么?”她轻轻叹气,最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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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是凌晨两,西班牙在世界杯上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这是场不容有失误的比赛,首战的失利,外界媒五
厨房的作台上放满了一袋袋新鲜蔬菜,中间还有两大块生排。
好吧,其实我也不信。
常钦顿觉一万个后悔,他急忙踱到郗苓跟前,解释说:“这都得怪你隐藏地太好,你要是早说,我肯定爬也得爬回来啊。”
常钦只觉得满腹的愁苦,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憋了半晌,地说:“现在,现在还不是。”
“那怎么行。”郗苓嘴上回答,手上跟着划一笔“捺”,力大得划破了纸面,黑墨瞬间在破损的纸上渲染开去,“当然是约会更重要。”
说完又继续埋练字,站在常钦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的发旋,常钦直直地盯着从发旋中绕开的一丛丛柔黑发,几不可闻地轻叹了气,从涩的间一个“嗯”。
门后,见郗苓笔直地站在客厅一角——那是他每日惯常练字的地方,地上随意丢了一堆宣纸,看起来练了很久。
郗苓斜睨了他一,继续埋临摹字帖:“离比赛开始还有几个小时,反正闲着也没事儿,就多练了一会儿。”
“怎么这么晚还在练字。”常钦换鞋屋,径直走到他跟前,俯下看他写的字,啧啧称赞,“郗律师的字实在是太漂亮了,改天选几张你认为写得最好的,我要裱起来挂在家里”。
郗苓抬看了他一,嘴角微微一扬:“那你可得抓了。”
郗苓:不聊了,专心陪你的女朋友吧。
“晚饭吃了什么?”常钦随问了句,走厨房,结果跟见鬼似得大叫一声,半张脸从门边来:“原来你真的打算亲自下厨啊。”
匆匆跟肖了别,常钦把越野当成飞机开,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