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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律师,你是不是侦探看太多了,也喜编故事?”吴敬斜着脑袋看他。
气氛顿时凝固,吴敬带着满的戏谑,意味长地看着他:“那我倒是想听听,郗律师会怎么解释。”
“只不过你不是故意,而是错手。”郗苓不不慢地继续说,“你妈妈的墓地,原本就在稻田边上,我们曾在丘陵后方发现一个没有墓碑的坟堆,想必就是你妈妈的墓,这里夏季风大燥,烧着的黄纸一不小心稻田里,很容易酿成漫天的大火,原本这季节是禁止火源的,但你惦记你妈妈,顾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然而终究还是酿成了大错。”郗苓气定神闲地看向他,后者没有言语,只是依然带着好奇的神,扬了扬下,示意对方继续。
果然,这几句话丢来,吴敬吓得半天不吱声,但常钦能拼演技,他也差不到哪儿去,惊恐的神只在他的瞳仁内一晃而过,立又被茫然和无措掩盖,看着常钦犀利的神,他挠了半天,才缓缓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哪记得呢。”
郗苓却不顾他的狡辩,自顾说:“那天在你家里,我看到牌位上的日期,你妈妈的死寂,正是这几天,对么?所以那天才会香,想必你特意从城里赶回来,先祭奠了你妈妈,再跑来看朱大爷,而据我们了解,这村发生的最大那起火灾,正是你妈妈死寂那天。其实那块被烧焦的木板,本不是牌位,而是墓碑,对么?”
吴敬忍不住笑起来,看向郗苓:“郗律师不会认为,我为了纪念我妈妈,把一整片稻田都烧了吧。”
吴敬扯个无奈的笑容,先前的好声好然无存,看傻似得看向常钦,一脸懒得跟你解释的样:“那天不就说了么,是不小心着了报纸……”
神中的毅和不容置疑,顿时心领神会,看向吴敬,轻笑着说:“吴大哥,冒昧问一句,放在你家客厅中,你母亲的牌位,为什么会被烧焦?”
“着几张报纸,烧了几个小时,白天烧的还是晚上烧的,是从下往上烧的还是从下往上烧的,这些你可都得想清楚了,吴大哥。”常钦一气说完,嘴角一勾,“你别忘了,我可是学建筑的,你随便说个数,我都能据这个数字计算牌位的烧毁程度。”
其余人听到他这样的反驳,也都觉得很荒唐,却听郗苓平静地回答:“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郗苓不以为意,继续说:“为了坐实传言,你特意在城里找了个所谓的神,谎称圣姑需要年龄相仿的同伴庙作陪,并用极其幼稚的手段让大家信以为真,纷纷把自家老人往庙里送,这样,
郗苓没有计较他的挑衅,继续说:“事发之后,你担心村民找你麻烦,便挖你妈妈的墓碑,替换了原本放在家中的牌位,那墓地藏在丘陵后面,相信平时村民们忙着稻收麦,应该也不会注意到岩石后还有块坟地,更不会明白起火原因,再加上先前也曾有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火灾,大家自然都会认为这是天灾而非人祸,圣姑因寂寞而降罪于村民的传言也就不胫而走了。”
常钦这一番话显然是天方夜谭,他能力再,也无法据一块发黑的牌位判断何时烧烧了多久,只不过隔行如隔山,他相信只要自己脸够厚,神够狠辣,不难把对方唬住,毕竟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嘛,目前就是谁能拿影帝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