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漠不要客气了,你这么说,显得我们多生分。”郗苓急忙站起,接过茶杯,“不瞒你说,这次来找你,确实是有事。”
“这个好办,我在公安局有朋友,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沈清漠效率极,掏手机就给那朋友去了电话,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挂断。
“刘老爹城找儿,听说是县里的公安分局在负责此案,便又跑到榆次县,结果再没有来。”
“难怪他们要急着把刘有能的尸火化,原来是毁尸灭迹。”郗苓摸着下。
“打听到了。”沈清漠回到客厅,将电话内容说给他俩听,“三个月前,刘有能跟几个同村城务工,在太原的一建筑工地负责搬运建材,那天分组长让他搅拌泥。刘有能手脚生疏,脑又笨,很快筛砂石用的振动筛被卵石堵住,无法继续再筛,刘有能只得用锤敲打振动筛,不料一块及其尖利的石飞,直戳心脏,没过多久便心力衰竭而死。”
等下!这床是哪里来的?
“到站了。”郗苓神情淡漠地推了推他,自顾背上登山包,朝车门走去。
常钦一秒从梦中惊醒,正对上郗苓那双细长的凤,不禁吓了一大,立绷直。
服地在柔的床上翻了个。
沈妻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他俩倒了杯开。“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突然来太原,家里也没什么准备,招待不周。”沈清漠愧疚地说。
“那为什么刘老爹会被抓去?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常钦问。
“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沈律师快地回答。
“我这朋友也是悄悄向人打听的,听说,刘老爹关在里面足足严刑拷打了三天,睛都得睁不开了,最后立了条字据,承认当时是他跟儿一起负责搅泥,不料他作失误,使得刘有能意外亡,而施工方向他索赔一百万,说是机赔偿和工期延误的费用,刘老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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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钦抹了把脸,急忙拎起行李跟上。
后面的几个小时里,郗苓将白玉兰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边讲边加了自己的分析,听到最后,沈清漠拍案而起,怒:“想不到这天底下,竟有如此禽兽之事。”
“这次来找你,就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听到刘有能到底因何致死,还有他父亲关在什么地方。”郗苓看着他说。
下车后,他发现郗苓一直在自己的右肩,于是走上前关心:“郗律师,你这是怎么了?睡落枕了?”
郗苓瞪了他一,从牙间挤几个字:“被一猪压了。”
这次,郗苓终于见到了沈清漠里那个等他的人,温柔漂亮、婉约大方。“不枉你千辛万苦地要回来。”郗苓看了沈妻,情不自禁地赞叹。
“怎么回事?”郗苓皱眉。
走车站,郗苓拦下一辆租车直奔律师同学的家,他的这位同学名叫沈清漠,同样也在英国留学,回国后一直呆在太原当律师,当时所有同学回国了都拼命往大城市挤,唯独这个沈清漠反其行之,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乡太原,短短几年时间里,事业得风生起,现在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大律师了。
读书时郗苓跟他关系不错,那时候郗苓总会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不去大城市呢,为什么执意要回到原。“因为家里有个人在等我。”每次,沈清漠都会着笑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