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钦顿时被噎住，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词儿好，只听那边继续说：“昨天本想问你工地的事儿，看你醉成那样，下午有时间么？跟我跑趟工地。”

“真的么？”常钦不安地喝了汤，问。

“想好建筑，就得先了解历史，这也是我决定接这个项目的原因。”郗苓看着远方，平静地说。

车里的人仰看了他一，收拾好手中的资料，开门下车。

“请假？为什么？之前从没见他请过假啊。”常钦边吃边问。

“瞎说什么！”常钦卷起一张餐巾纸冲肖钰脑袋砸去。

“卖了。”郗苓简短地回答，背起一个单肩包。

常钦直觉这几年里郗苓肯定发生了一些事儿，才导致他情如此大变，正要开问，瞥见对方板着的脸，恍惚想起当年陪他去见他爸，伯父那张万年冰山脸，又把话咽回中。

“我非常欣赏你们的法。”见常钦沉默不语，郗苓先开。

“空你去看看他吧，师父并不是记恨你，只是这么多年了，公司哪次有了大项目不是给他，他只是面上过不去，你低声下气地讨好他几句，也就没事了。”

“还不是因为你抢了他的项目，被你给气回家了。”

第4章四

肖钰的菜手艺在公司里是了名的湛，不一会儿功夫，三菜一汤便端上了桌，常钦也不客气地举起筷便夹，吃饱喝足后，这才想起问肖钰：“你不是今天调过去么？不去公司没事儿啊。”

未等常钦答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后又喝醉让我扛回家么。”电话那传来冰冷的声音。

“怎么？”郗苓扬长声调问。

“什么？”常钦迷惑地问。

“建筑师应该了解大量历史，这话维特鲁威大师说过。”常钦看了郗苓一，继续说，“建筑师必须识字，必须备绘图知识，掌握几何学、光学、算术、哲学、医学、天文

“师父这几天请假了，现在暂由我兼任总监。”

卖了保时捷买辆帕萨特，常钦想这心也太大了吧，更令人费解的是，以前开保时捷，穿一不不类的奇装异服，现在换帕萨特，装扮倒是提升了不知几个等级。今天的郗苓不再一正装，而是休闲仔搭黑T恤，简单净，绝不现第三彩。

“我可不是瞎说，全公司的人都知，就你不知，董事会宣布文化村项目由你负责那天，徐一然的面白地可怕，下午他就跟公司告假回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律师也要亲自跑工地的。”常钦笑笑。

“怎么换车了？以前那辆拉风的跑车呢？”常钦问。

政府划的这块土地位于郊区，常钦足足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他把车停在工地大门外，看见前方路边停了辆黑的帕萨特，敞开的车窗上搭着一只白皙的手臂，的半截侧影正专心致志地翻阅手里的文件，常钦两三步走过去，敲了敲车门。

“赶着投胎么？”常钦恨恨地收回手机，转回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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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工地？”常钦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了问题。

常钦沉默了一阵，同意：“你说的对，晚上我就看看他去。”

“谁让你们老板打细算，请了我这么个律师兼历史顾问。”郗苓没好气地说，“下午两，大门见。”

建筑工地并不是个好玩儿的地方，尤其对现在这狂风作的季节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