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么一直搂下去,他还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对学生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因为梁越不像他,梁越一直都是被老师们偏的优等生,不能因为自己害的他被老师批评。
躺在床上的苑皱了眉,他见梁越竟然和严峻翻了脸,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严峻没察觉什么异样,有人把怀里的少年接手,他反而觉得拯救了他一把。
要不是因为苑和梁越是李新泽的学生,而且资质还不错,他也不至于对他们特别关照。
刚才靠在严峻上,他还努力的保持着几分疏离,现在了梁越怀抱,苑就放松的依托在梁越上。
梁越还是不太放心,去倒了杯过来,要喂苑喝。
苑侧脸看了看梁越,半天时间没见,他真是想他的。
可这为了别人,敢跟他瞪叫板的,他还第一次遇见,觉得稀奇。
苑的神已经好了很多,除了上还有些乏力,不得已也只能借助严峻的力量来爬楼。
三人各怀心思,沉默不言的了宿舍。
可他不认为半天的时间,会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虽然他知集训班的课程争分夺秒,关乎着他的艺考人生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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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梁越疾步奔到他们边儿,从另一扶住苑,趁机用了力,不着痕迹的从严峻怀里把苑抢了过来。
梁越回看向严峻,忙解释:“严老师,我们俩是一起的,我不放心他。”
梁越腻了。
严峻对梁越的理由没兴趣,又皱眉冷声说:“他已经没事了,你回去上课,让他睡半天觉,明天就好了。”
“不能。”严峻毋庸置疑的不同意,“你以为这是你们三中呢?除了病的不能动,我这没有请假这一说。”
其实严峻才是最别扭的,他在学生跟前,向来都习惯拉着一张冷到北极的脸,尤其是需要经过特殊磨炼的集训生。
但苑心里满满的都是梁越,就把所有歪的心思都行消灭在萌芽状态。
虽然严峻是他们的老师,可梁越还是恐惧的整颗心脏都在朝下坠落,落啊落,都砸透掉到地上去了。
想到这里,苑拉了拉梁越
梁越想了想,丢下苑一个人,那他更不放心了。
梁越却愣在了不远,他看着成熟稳重还帅气英的严峻,那么亲密那么关心的搂着苑,突然有被严峻趁虚而钻了空的震惊错觉。
苑弯起嘴角朝他笑了笑,“没事了,好多了。”
一直戳在旁边的严峻,瞅了他俩一会儿,忽然沉声问梁越,“谁让你跑回来的?回画室去。”
严峻负责过很多期集训班,敢跟他挑扎刺的学生却极少。
就算有,也是因为他教学风格太过严谨,造成的不服或不满。
“严老师,我必须请假。”梁越毫不畏惧的站起,面对着严峻,“没人看顾他,我上课也上不好!”
梁越扶着苑躺倒在床上,手背贴了帖苑脑门儿,温度正常,这才长舒一气,“苑,好儿了吗?”
“严老师,我能请半天假吗?”
虽然他怀疑严峻是个同类,他的臂膀比起梁越也成熟可靠许多。
严峻打开车门,脱下宽大的风衣裹住苑,一俯把苑揽在肩窝,扶着他朝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