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碰巧遇见了集训班的老师严峻。
“哎你!李新泽的学生。”严峻喊住十万火急的他,纳闷的问:“你怎么不去画室,跑这边儿来转什么?”
严峻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梁越没心思去关注那人什么模样。
大概感觉应该是个全身上下看起来浅棕系、暖黄色的男的。
“我同学生病发烧了,严老师您知道医务室在哪儿吗?”梁越紧忙问了一句。
严峻皱了下眉,“医务室要九点多才开门,是昨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生病了吗?带我去看看。”
医务室还没开门,梁越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带着严峻先回宿舍看看苑阳。
那个暖棕色的男的也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一起走过来。
回到宿舍一看,苑阳已经醒了,正睁着两只迷蒙的大眼睛,瞪着上铺梁越的床板发怔。
听到脚步声,苑阳才朝门口望去。
看清楚进来的人里竟然有严峻,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又软又发重的身体还是不太配合,再加上头疼恶心,只能勉强斜靠在床头。
“别动了,躺着吧。”
严峻说了一句,他刚才见梁越那么着急,还以为他大惊小怪,不过发个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
可现在他看见苑阳的模样,也觉得不对劲。
苑阳脸上苍白无色,眼神涣散,嘴唇上烧起一层干皮,明显脱水严重。
昨天还精神硬气的小男生,今天像被放了一半儿气的气球似的,又蔫又抽巴。
严峻诧异的坐在苑阳床边儿,探手贴了帖他脑门。
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皱紧了眉,“感觉哪儿不舒服,肚子疼吗?”
苑阳有气无力的吐出两个字,“不疼。”
要说哪儿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
完全没力气,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可让他详细说,却说不明白。
严峻呼出口气,回头看向那个跟着他一起过来的男的。
“医务室怕是做不了检查,林老师,要不你帮我带半天课,我还是带他去市里看看吧。”
梁越本以为这个男的也是个学生,现在听严峻跟他叫林老师,这才仔细打量了下这名被称为林老师的男人。
苑阳也迷迷糊糊的看向了他。
棕色毛衣、浅色外套,白净的肤色里略掺了点偏冷的柠檬黄。
林沐的瞳孔和发色,都是自然生的微棕,戴了一副无框的眼镜,柔和的五官看起来很是斯文秀气。
“好。”林沐轻轻柔柔简简单单回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很是温暖。
苑阳混乱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熟悉的画面。
这林老师的笑容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对,是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看到的梁越的笑容,很像,很像。
只不过梁越的笑容是灿烂的温暖,而这位林老师,却是柔软的温暖。
苑阳不自觉把眼神移向站在林沐旁边,正好奇的盯着林沐细瞅的梁越。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就有点儿不太痛快。
为什么不痛快?他现在头疼的厉害,想不太明白。
梁越看人很少有一眼定型的时候,聪明世故如他,就算当初看苑阳,也是接触几次之后才敢下定论。
可这位林老师,却让梁越刚仔细打量几眼,就萌生出七八分好感。
亲切、温柔、气质如夏末初秋的水莲。
挺养眼,很舒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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