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醒拉长音说了一句,停了会儿,忽然郁闷的笑了声,“梁越,这架我给你记在帐上,你跟苑阳已经在一起了,我没辙。但是,你要敢玩弄他,这顿揍我准让你挨上。”
“什么叫玩弄?”梁越回过身来,皱着眉笑,“哎你认识我梁越多久了?”
陈醒起身,走到乐器架前摘下来一把吉他,找了块抹布不紧不慢的擦着,终于静下心来,才心平气和的回话说:
“梁越,我知道你聪明,你特聪明,我就这一点不放心。苑阳虽然也不笨……算了,我直说吧,玩弄就是你要敢玩苑阳,我就弄死你。”
梁越一听,差点儿给陈醒跪了,心里真是委屈的想唱一首太委屈。
他聪明么?就算是,可他玩不转苑阳!
他明明是快要被苑阳给玩死了好吗?
苑阳个冲动的魔鬼,不是门咚就是床咚椅子咚各种咚,不是强吻就是强摸各种强,从不按套路出牌,到底谁玩谁呀?
可这话不好跟陈醒说,梁越只能抱屈认栽,“你放一百个心,没那一天。”
陈醒沉默的擦着吉他,许久才又忽然问了句,“你俩上床了?”
“嗯,啊?”梁越一愣,还以为陈醒问的是你俩好上了,没想到陈醒这么开门见山的直揭猛料。
梁越难为情的看向别处,尴尬了片刻,才低声回了个,“嗯。”
“谁操的谁?”陈醒也不看梁越,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吉他,一边问话,神情淡定的就像在问他怀里的吉他似的。
梁越浑身都不自在了,“我俩,没那个。”
陈醒这才惊讶的看向梁越,俩眼都放了光,“不能吧?这年轻气盛的,没憋出病来?”
“操,你是老司机行了吧?”梁越也别扭的笑了笑,“就互撸一回,我俩谁都没经验,没敢乱来。”
陈醒愣了半晌,忽然噗嗤一声,紧接着失控的放肆大笑起来。
“我操,敢情是俩二逼!”
“你他妈膈不膈应人?”梁越也跟着笑了,“我说的实话。”
“得你别说了。”陈醒把吉他挂回墙上,走过来拍了拍梁越肩膀,“俩小朋友,慢慢研究吧,有趣儿着呢。”
“有什么好研究的?”梁越好笑的看着陈醒,“难不成你有经验?”
“我也没。”陈醒仰靠在沙发上,抬着头想了想说:“不过我研究过,知道下边儿那个挺疼的,刚才看你走进来,腿脚挺利索,我以为你操的苑阳。”
“疼?”梁越从话里挑了个他认为的重点问:“多疼?”
陈醒瞅了梁越老半天,笑了声,“自个儿想去,你不是聪明着呢,还用问我。”
“你不是老司机吗?教教我啊,要不回头我再把苑阳操疼了。”梁越踢了一脚陈醒的鞋。
“别踢我鞋,弄脏了!”陈醒洁癖发作,跑进吧台里边儿去找纸巾擦鞋,找了半天没找着,有点沮丧。
“没给你踢脏,这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梁越无奈的提醒他。
陈醒晃悠回来,没劲的坐回沙发,两条胳膊都搭在靠背上,长长的叹口气。
“我算是看出来了,苑阳要是跟了我,我早让他爽上了。”
“滚尼玛蛋,说正经的!”梁越眼一瞪,伸脚又去踢陈醒的鞋尖儿。
陈醒提腿麻利的躲过,生气的喊起来:“还他妈踢!屁.眼疼你不知道吗?回去自己拿手抠抠,感受一下!”
“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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