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绝对不能反悔!”若善很显然忽略了他可能已经惹殷夙夜不兴这个事实,反而因为殷夙夜话中透来的信息而兴的神。
“不能说?”殷夙夜这次并不怎么那么轻易就放过小家伙,继续问。
他还记得有句俗话是那样说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我不知是什么原因给你这样一错觉,”说到这里,殷夙夜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手抬起若善的,让两人面对面,这行为同时也让若善没有一丝可以逃离的机会。
所以如果他不能趁着这次机会,将小家伙所有的秘密都问来,以小家伙鸵鸟的心态,下次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很显然,他将问的那些小技巧玩转的十分顺手。
间!
小家伙是他的,所以小家伙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知的清清楚楚,他绝不允许小家伙上存在任何他不知的事情!
“你可以慢慢说。”殷夙夜神微微一沉,然后将从若善的前移开了几分,将之前造成的压迫气势消散了几分。
其实他并不一定要将小家伙的所有事情都问得清清楚楚,只要一些只言片语,他就能推断大分的情况。
就算小家伙现在心虚慌张的神情让他微微的有些心,但是只要一想到小家伙竟然隐瞒着他那么大的事情之后,殷夙夜就只能将心底不忍的情绪压制下去。
有时候一味的迫并不是一个好方法,给予对手适当的缓冲,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殷夙夜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小家伙,但是每次只要他这么叫,就说明他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同时还带着那么的不悦。
万一他向殷夙夜代了一切之后的结果正是他所惧怕的情况,要怎么破呢?
“也不是!”面对咄咄人的殷夙夜,若善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可能,就只能一的顺着对方的问题回答下去。
“就算说不清也没有关系,你只要将你知的情况一说来就可以了。”见小家伙没有上回答,殷夙夜再次退了一步。
“可是,我怕我将一切都说来,你就会不要我了!”避无可避的若善只能咬了咬牙,只能一脸沮丧的将他心底最大的顾虑给说了来。
然后十分严肃的告诫:“但是若善,你必须给我记住一,你是我费尽心思抓到手的,对你我永远不可能放手!”
所以事到临,他才会胆怯,才会害怕,才会忐忑……
“就这么认为了!”若善现在完全已经自暴自弃起来了。
谁叫他隐瞒的事情比较严重,说真相之后,他本预料不殷夙夜到时候对他会是一怎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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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和你说而已。”若善想了想,觉得实在躲不过去之后,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开。
也不殷夙夜是怎么认为的,他反正是已经准备要破罐破摔了。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殷夙夜神不由一暗,底闪现过无数的沉思。
“那是为什么?”殷夙夜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