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垂着，梳齐的刘海在脸上投影，看不清神情。

层层嫁衣被撕开，莹光洁的肌肤，纤细的锁骨，还有半截牡丹肚兜。

他的娘似是羞得很，从不看他的脸。

崇宴见此，扯了扯嘴角，也不多说，拉着对方的手，要带人上床：“我们该行夫妻之实了。”

崇宴低下去住那锁骨。

果然是哭过了。

崇宴对这无声的拒绝不以为意，手掌摸索到了腰带，要一扯，那人突然住了他的手。

看的微笑。

的尖扫过了那轻轻颤动的肤，受到那人温的，和阵阵的的香气。

崇宴又扯一扯嘴，里却冒一丝狠意。

连杯的时候，都避开他的目光，闭着将酒下肚腹。

手掌也从肩膀往下，隔着鲜艳的喜服挑逗抚摸，的在自己的手下发一阵阵颤栗的，那人嘴却是抿得越发了。

那人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床上，崇宴俯下去，那人在他下闪躲，有些急切地喊：“殿下。”

他低，看着下的人。

崇宴当作不见，拉起对方的手，下了床，走到桌边。

心里的渴慕便有些克制不住，崇宴又更低下，扶住了下人的肩膀，从向下，轻轻咬一鼻尖，再往下，住了抿得的嘴。

呲啦一声。

崇宴亲自斟满两杯酒，一杯递与自己的娘，一杯自己执在手中。

那人在他的视下，神有些闪躲。睫上有的痕迹。

“殿下……”被亲吻得梢微红的新娘低垂着，像是羞的模样，轻声，“殿下，还未饮合卺酒。”

蓦地，他笑了笑，柔声：“娘说的是。喝了合卺酒，我们才真正算是一对夫妻。”

而后在他边低低地：“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崇宴伸手指，住对方的嘴：“叫夫君。”

那人便像是被他失语一般，不说话了。

那人飞快地从他下爬起来，两步跑到梳妆台前，对着盥洗盆呕吐。

那人又一阵轻颤，像是被他的话所刺激到了。

崇宴凑过去，取走酒杯，也放在桌上，然后揽住对方的腰，低下去亲了一下那人沾了酒的嘴角。

10.2

崇宴终于顿住了。

对方仿佛是被那两个字给惊了，睁大看他，嘴却又抿得。

崇宴已经站直了

他将下人的衣裳从领剥烂了。

“唔……”又轻又细的声从被贴合的中溢，崇宴在那两片柔的肌肤上辗转，想诱它开门。

心尖尖泛起阵阵的疼意，崇宴不说话，只低下，去吻那人的。

崇宴转一看，桌上果然放着一壶酒，和两只金杯。

他听到自己与刚才伪作情截然相反的，仿佛渴望已久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崇宴将酒杯放下，见那人怔怔的，看着那空空酒杯。

下人陡然剧烈挣扎起来，嘶声喊：“崇宴——你别碰我！”

他伸手指，那指尖微微发颤，碰到了那人的下，他将那人的脸抬起来，与自己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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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简短的声被憋回去，受到那手还在继续，要剥开那最后一层遮羞的肚兜，更有另一只手往下，往裙内里探去。

刻意学过的嗓音终于变了调，恢复成原本的，玉，或者说是，季文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