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为了仕途将她送给别人。
送给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陈连康那样一个畜生,不但有的癖好,竟还犯下过幼女的行径……
“沈局长边人环绕,实在没必要对我挂齿。”傅芷言辞冷淡,并不想再与他翻旧账,“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吧。”
她说完后,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动静。
傅芷也摸不准沈肆年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不说话,她也不愿等了。
刚想把电话挂断,却又听在他在那边喊了声,“阿芷。”
“还有事吗?”
“顾秉权事了,你知吗?”
沈肆年平静地问。
他越平静,就越衬托了傅芷在听到那句话时的惊慌失措。
她握着电话的手了,“什么意思?”
“他堂弟前两天被查来涉嫌受贿,那个项目好巧不巧的是政府项目,若是他堂弟罪名落实,他绝对无法置事外。”
傅芷拧眉,“这就是沈局给我打电话的目的?”
“当然不止这。”沈肆年也不至于为这小事亲自通知她,“还有其他的。”
“你说吧。”
“阿芷,陈连康倒台了。”他了烟咬嘴里,不疾不徐地跟她说着,“这件事是顾秉权的吧?”
傅芷咬着牙没吭声。
沈肆年狠狠了烟,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平缓自己内心的躁动,“上次你继父被送来后,我去查过背后关联的事,知了陈连康也犯过相同的罪行,他这么,是在为你气。”
“沈局直接说重就好。”
她已经没耐心再听他说些无关要的。
沈肆年笑了笑,“好,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陈连康虽然倒了,但他的余党还在,那些人生怕自己的事会被他来,肯定会想方设法的保他,站到顾秉权的对立面。”
这样一来,他就会腹背受敌。
傅芷懂这个理。
“顾秉权区区一个市长敢跟省政法委书记对着,他狂妄到这地步,有很大一分原因是他老在给他撑腰。”
白的烟雾浸上沈肆年的眉骨,使得他的廓有些模糊。
“但现在,他老也被翻了一些陈年旧事……很有可能会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