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啊。”傅芷,“人对于自己从没见过的东西总是有新鲜的。”
也是,她说得没错。
人对于自己从没见过的东西,总是有新鲜。
顾秉权又握住她的小手,修长的手指嵌她指间,“不早了,阿芷,早睡吧。”
是不早了,而且刚才那么疯狂放纵的折腾过一番,傅芷也真的疲力竭了。
“你呢?你睡不睡?”
“睡。”顾秉权轻轻吻了下她的额,“明天晚上给你准备个惊喜。”
傅芷本来都闭上睛了,被他一句话又勾起了兴趣,睁开问:“什么惊喜?”
男人勾起嘴角轻笑,“惊喜当然不能提前说,现在说了还算什么惊喜。”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知这个惊喜能不能成……
傅芷见他不想说,也就没有再多问,阖起双眸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侧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顾秉权应该是很早就走了。
他这天应该是很忙,没有给她打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发一条微信。
直到晚上十多钟才从外面回来,十二月末的夜里温度极冷,他从外面来的时候,外上笼罩了一层很重的凉意。
傅芷半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打着游戏,他来的时候,她的游戏刚好通关。
听到开门声,她坐起关了手机,“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晚上有场避不开的应酬。”顾秉权了眉心,没有跟她说碰到的一些棘手的手,“所以耽搁了。”
经过他秘书的游说规劝,那个女孩的父母已经同意了作证,揭陈连康的恶行。
可这个案牵涉的范围不小,若想彻查,警局那边肯定也难辞其咎。
毕竟当初就是因为他们的包庇,才致使这件事被压了下去。
事发时女孩父母上报的是区局,市局对此倒是不知情,不会牵连到沈肆年,但区局那边联合着陈连康的同党,一直在阻挠他。
这事压得顾秉权心里一直很沉重,但又不愿对傅芷诉之于,省得让她也担心。
顾秉权到底是没在她面前提只言片语,只是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
“去哪?”
“去看雪。”他手指挲着她的腕,中漾开温柔的笑,“看南城的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