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宾客估计都已经到齐了,演奏上就要开始,他去哪找人?
助理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也不知如何是好。
宋锡就是云城的市局局长,他一下台,剩下的人里当属沈肆年最。
不能让人一下吃得太饱,否则就失去了新鲜。
沈肆年当初为什么看上了她呢?
沈肆年闻言,绷的太青直,“有事不会早说吗?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让我临时换人?”
沈肆年把傅芷拉到跟前来,先说了一下她的名字,又跟她介绍:“阿芷,这位是陈连康陈书记。”
将近两年的恩不过是风平浪静下的假象,这才是真
陈书记拉着沈肆年走到沙发前坐下,傅芷跟上他的脚步,但并未座,只是站在了他旁。
兴趣这东西,要一的往外勾,吊足人的胃。
她觉得自己最大的优就是懂得审时度势,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该什么样的事。
前者似是这才注意到她,“这位是……?”
何况她也没有违背他的资本,反抗只会让自己吃苦受罪。
她们这女人,本就是依附男人而活的,当初被沈肆年看上,跟在他边一年多,那是她命好,可以侍人,迟早都有厌倦的那天。
傅芷,说了句“好”。
她会钢琴,他是知的,所以她也能猜到,什么所谓的钢琴师突然有事到不了,都是他设计的一戏。
傅芷打开门,还没去的却见沈肆年的助理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沈局……”
沈肆年浅浅抿了酒,能坐上位的都是人,他自然也不蠢,不会看不陈连康刻意藏匿起的情绪。
过去,这放全省,除了你还能有谁?到时候省委开会我再提提,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灯光打在他老态的脸上,照亮了他底捺住的情。
陈连康端着酒杯,目光顺着她的小脸往下扫,若有若无的瞟了她半的。
他知,这一把自己赌对了。
比如现在,就算她心有不悦,也不可能当着他上司的面跟他闹。
沈肆年抬了抬,面容有些冷,“没看到我在跟陈书记谈话吗?”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借题发挥,让她趁机表现自己,一吊起陈书记的胃。
像上次他为她引荐顾秉权一样,傅芷乖乖的打了招呼。
她一语不发,心却有发凉。
傅芷也站在门,小手攥了门的把手。
“抱歉沈局,”助理低着,在门停住了脚步,“负责演奏的钢琴师刚才突然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来不了了,让我们换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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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又有什么资格跟他闹呢?
既然已经成功勾起了对方的兴趣,他也就不再着急,放下酒杯对傅芷说,“阿芷,我跟陈书记谈事,你先去。”
是因为当时在一个商贾的寿宴上,她用钢琴演奏了一首曲……
“那就拜托陈书记了。”他为官多年,早已磨炼的圆无比,知什么样的场面说什么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