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有空吗?”秦佳佳隔着电话问她,她下海后染上了烟的习惯,熏得嗓都有些哑。
买完后,傅芷开车把她买的东西送回去。
但她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忍住心里的酸涩叮嘱了声:“路上注意安全。”
她从包里摸手机看了看,见是沈肆年打来的电话。
沈肆年既是市局里的一把手,可想而知平日里会忙到什么程度。
“你啊……”傅芷叹了气,给自己倒上杯酒,“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相信男人的话,更不要对男人动情,你偏不听。”
“我当时也没想到他会这样,”秦佳佳泣着说,“阿芷,我是真的喜他……”
雾隐的门面是中式的复古装修,看起来并不如其他夜店般浮夸,倒是显得很典雅。
傅芷走过去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她是赌不起的。
“我觉得沈局长对你跟对其他女人不一样。”秦佳佳拿纸巾了脸上的泪渍,这会儿情绪也慢慢恢复了,“要不你拼一把试试?万一能成功呢。”
“我?”
秦佳佳又了两杯酒,然后抬手抹了把脸,“阿芷,你呢?”
她脑比秦佳佳清醒,虽然贪图金钱权势,但从来没动过的念。
“定居个!”秦佳佳重重地将酒杯放到桌上,“全天下的男人都一般黑,想你的时候说这辈只你一个,说娶你,等玩够了,还不是一脚踹开。”
沈肆年哑声说了句“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她知,沈肆年是去找他老婆了。
傅芷呼,敛了内心浮躁的情绪,抬步往里走。
秦佳佳转念一想,是这么个理,也就没有再劝。
挂了电话,傅芷又化了个致的妆,这才拎着包门。
回到家里把东西放下,傅芷又开车跟她一起去了雾隐。
“你先去吧。”傅芷朝前面停下脚步的秦佳佳说,“我接个电话。”
傅芷收起手机望向前方,却莫名其妙的觉眶有些发酸。
傅芷说得没错,真要的话,成功的几率不是没有,但是太小,付的代价又太大,她们输不起。
翌日一早就走了,傅芷醒来伸手一摸,就连侧的温度都是凉的。
至少历任金主对她都很大方,豪车名牌随便送。
没有其他大后台的支撑,她不会没有分寸的事。
雾隐是南城市中心最繁华的会所,地段寸土寸金,里面的消费更是昂无比。
傅芷认得清自己的地位,再受也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仅有的靠山就是沈肆年,他不可能为了她跟自己老婆闹翻。
是秦佳佳打来的。
沈肆年应酬时经常去这个地方,傅芷也跟着去过很多次。
“有啊,”傅芷开了免提,把电话放到床,一边换衣服一边回她,“怎么了?”
下海五年,她被男人送来送去,跟过那么多金主都没走过心,唯有这一次……
“谁的电话啊?沈局长打来的?”
“嗯。”
“你跟沈局长怎么样了?”
虽然他没有明说。
情妇试图上位,结果无非有两。
这个灯红酒绿的圈里玩的就是纸醉金迷,动情?说去都怕让人笑掉大牙。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淡声回答:“云城。”
女人缓解心情最好的方式就是钱,了商场后她连价格都不看,看好什么就买什么,统统让服务员打包了起来。
虽然那男人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娶她,但在她上砸了不少钱,她也存下了一些。
秦佳佳要了几瓶酒,坐在那里闷声喝着,细看眶还有些发红。
傅芷沉默了下。
一直买到两人手里都拎满了购袋再也放不下才罢休。
吃过饭后,秦佳佳看时间还早,又拉着傅芷一起去逛街。
停好车刚走到门,手机却响了起来。
十有八九,是被男人玩腻踹了。
能得了市局局长的老婆,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善茬,不可能任由一个情妇欺负到自己上。
当初她走的时候,她就苦婆心的劝过她,可秦佳佳恋脑上,听不去,非说自己跟那个男人是真。
傅芷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
秦佳佳是她十九岁圈时结识的一个妹儿,与她年纪相仿,这几年虽混得及不上她,但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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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芷不冷不的呛回去。
昨晚他有发的成分在,所以她的有些狠,直到现在她都觉自己发酸,大内侧的肌还隐隐作痛。
唯一的一次真心,输了个彻彻底底。
秦佳佳打开微信,编辑了一条消息给那些妹儿群发过去。
傅芷问他要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傅芷也听了些端倪。
成功了,下半辈锦衣玉,摇一变成为人上人;失败了……渊万里。
这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
傅芷走过来,拉开椅在她对面坐下,“你不是说要在临城定居吗,怎么回来了?”
人家两人打个电话,没准儿要说什么私密话,秦佳佳留在这儿也不方面,就没等她,自己先走了去。
温浇在白皙的肤上,缓解了不少酸痛。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沈肆年要去外地待几天,特意打电话跟她说一声。
秦佳佳坐在副驾驶,手里着电话簿,“跟那些妹儿也好久不见了,要不今晚我招呼她们一声,我们去雾隐七楼聚聚?”
洗完澡来,电话也响了起来。
“我回南城了,来一起吃个饭吧。”
沉默之后,语气不轻不重地回答,“老样。”
他与他老婆异地分居,他老婆就住在云城。
她想着自己今天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下来,“你叫吧,好不容易回来了,当然得给你面。”
到了约定好的酒店门,刚一去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人。
人都是这样,听一万句大理,都不如自己摔一跤来得实在。
傅芷手机,觉自己的心也一下揪了起来。
“你也说了万一,万一的几率有多小,你心里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