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再重重地来,只留一个在里面,无数次重复这样的动作。
傅芷不得不承认,她有过的所有男人里,沈肆年的床上功夫最好,但他也最难伺候。
心情好的时候着她纵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把负面情绪发到她上。
总之,没有人能摸透他晴不定的心思。
傅芷架在他肩上的两条随着他的撞击慢慢无力地下来,她无法再抬起,所以只是缠上了他不断往前动的腰。
“嗯……啊嗯……哈啊……轻、轻……太了……啊……”
她一声声的,听在他的心里,百转千回。
沈肆年捧住她致媚的小脸,发狠似的吻她,钻去住她的小,恨不得把她腔内的所有氧气都离净。
酒香味弥漫在两人的齿间,渐渐的,傅芷觉自己也醉了。
可她明明喝得不多……
她脑一阵阵的发,也在他的下成了一滩。
沈肆年的速度渐渐由快转慢,撞击力也变得九浅一。
他把埋到她耸的前,啃噬着她白的和粉的尖,用尽一切技巧挑逗着她。
傅芷被他的的全发,小没忍住狠狠夹了下。
沈肆年被她夹得发麻,尖利的牙齿磨过她的,像是报复。
她疼得轻哼声,可这一微不足的疼痛很快就被间的麻掩饰了过去。
“嗯……嗯哼……啊啊……”
房间内,她的声与他的声混合到一起,空气里也泛腻人的味。
这场暴狂烈,结束时已是半夜。
酣畅淋漓的了一场,完后,沈肆年的酒也醒了。
傅芷的倒在他怀中,像是被了力气一样。
他又了烟咬嘴里,另只闲着的手百无聊赖的着她的小脸,“了没有?”
她半阖着眸,“嗯……”
“嗯是什么意思?了还是没?”
“了。”傅芷说完,张嘴住他的手指,模仿着时的动作,浪的吞吐。
沈肆年最喜她这浪的模样,每次看到她这样,他都恨不得把她到下来个八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