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那不还得问你男人。”

肖木奇：“……咦？”

系统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肖木奇虽然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悲壮。

“你当初的任务是要让目标幸福，谁知道你会用让目标爱上你的方式，你一走，目标就崩溃了，然后世界也崩溃了。”

“目标的怨气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累积，最终形成了一股力量，直接冲入了地府，大闹了阎王大人的办公室，还扬言要向天庭举报，说阎王为了自己的业绩不顾魂魄们的死活，他要抗议。”

“但这其实并不是阎王大人的本意啊，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魂魄，你的任务进程阎王大人又不会时时刻刻盯着。但那目标也确实可怜，阎王大人就破例给了他一个优惠，让他也投胎到了你所在的那个世界。”

“你还记得你在所有目标身上都看到的印迹吗？那就是第四个世界我遭到不明力量攻击时，由怨气在目标身上加上去的。”

肖木奇从听到“投胎到一个世界”时就激动了起来，此时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他投胎后的身体也会有这个印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怎么认他呢？”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系统道，“他一定会来找到你的。”

肖木奇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认错人呢。”

顿了顿，他又疑惑道：“可是我的记忆不都被抹去了么，怎么现在又都还给我了？”

系统：“你还记得你获得的‘善恶难辨’称号时，我说的附加奖励吗？”

肖木奇点点头。

系统：“现在已经被目标兑换成‘拥有之前的所有记忆’啦。”

肖木奇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的奖励么，怎么让我老攻兑换了？”

系统：“你的不就是你老攻的了么，你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肖木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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