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看到灯光了。”徐朗打断两人的调笑。
这一次的旅行,徐朗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充满着神秘色彩的鹤山,借着月光能从这儿看到大致轮廓。就如同普通的大山一样,上面长满了参差不齐的高大树木。越走进一步,心里就越紧张,就好像参加高考进考场的时候,分分钟想要逃离,心里担心万一考不好会如何如何。
张文感觉到徐朗的变化,有些担心:“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歇一会儿?”
徐朗摇摇头:“没有,不是累的,就是……说不上来。”
“心慌的感觉。”张文很肯定的说:“我也是,从小就是这样,当时只当是贫血,也没怎么在意。”
徐朗看看张文,转头对还在后面打闹的两人说:“你们感觉到心慌了吗?就是感觉到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的那总心慌。”
“心慌个毛啊,我都快虚脱了。”吴大庄一挥手,这会儿只剩躯壳在缓慢向前了,要不是程晓在旁边说说话,估计魂就该飞走了。
徐朗邹邹眉头,不再说话,这件事或许只有到山里去一探究竟了。
鹤山村子里的房子很紧凑,一户人家挨着一户人家,每家都是一个差不多大小的院子。张文说这里以前做过规划,打算用来做旅游景区的,所以房屋布局才会这么紧凑。
“那为什么不继续弄了?”徐朗问。
“因为后来国家要拆迁,两个项目撞上了,再后来干脆啥都没弄,就成现在这样了。”张文耸耸肩,显得有些无奈。
这里空气新鲜虫鸣鸟叫,都是城里看不到的,随便走进谁家门前都能看到几株盛开的月季花。
有些人家像是没人住,院子里黑漆漆的。有些人家灯火通明,偶尔传来谁谁谁的说话声,声音特别大,四人在路上都能听到说的是什么。
奶奶家
“我说张文,这是不是你们这儿遗传的啊,嗓门都这么大。”吴大庄小跑几步上前,搭着张文的肩膀问。
张文侧开身让开吴大庄满是汗水的手臂:“山里头最爽的事就是早上上山喊一嗓子,明儿早上带你们去喊,让你们感受一下我们大山里的豪迈。”
张文老家在村子最里面,门口养着一条大土狗,一听见有人来了就大声叫唤。张文呵斥一声,兴许是听出了声音,大土狗撒丫子从院子里冲出来,眼看着就要冲到人面前也不见减速,直接往张文身上扑腾。张文躲闪不及,被大狗舔舐了一脸的口水。
“二豆,二豆想我没二豆。”张文蹲下身子搂住二豆,对着二豆的脸一通回亲。一人一狗腻歪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这狗是个狼狗吧,这皮毛可真滑溜。”徐朗伸手在二豆身上摸摸,手感不像自家楼下那只宠物狗一样浑身松软,这狗皮肉紧实,腿上有力……毛贴在身上摸上去十分顺溜。
“他叫二豆,是只狼狗,天天在山里跑,这身子骨结实着呢。”张文一拍狗头:“走,咱回屋去。”
院子里灯火通明,厨房里冒着烟,老式的灶台旁两个弯腰驼背的人在忙活,一个坐在小凳子上烧火,一个在灶台上炒菜,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纷纷丢下手上的活计出门查看。
“小文回来啦,我就猜到你们会这会儿到。”张奶奶双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两下,上前握住张文的手:“这些都是你同学?”
张文拉过爷爷奶奶的手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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