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感到有些凉。
江逸尘搂着她的腰,“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这两年我没操你你生气了,所以要离婚?没事,现在我就操你!”
屈辱感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你别碰我,滚——滚——”
江逸尘握住她的文胸,欲要推高。
沈安安推不开他,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薄唇翕动,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弱:“江逸尘,别逼我恨你。”
“恨?”他冷冷的笑,“为什么要恨我?我们不是夫妻吗,这本就是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江逸尘抱着她回到卧室,身材火辣的女人刚穿好在衣服。
见到这一幕,不禁吓了一跳,“江、江总……”
“滚!”
女人受惊,连忙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江逸尘将沈安安丢到床上,俊脸埋入她颈间,发泄似的啃吻。
沈安安是真的恶心的快吐了,她手臂在头顶上面胡乱摸索,摸到了一个闹钟。
男人将手伸到她文胸里面的时候,她把闹钟举起来,用尽全力狠狠朝着他的头砸了下去。
江逸尘被她砸的偏过脸,半晌未动。
她趁机推开他,从床上下来。
“沈安安,”江逸尘舌尖舔过牙槽,恨得牙根痒痒,他伸手朝她点点,“你,很好。”
沈安安没理他,重新找了件衣服穿上。
“明天是周一,民政局上班,江先生如果有空的话我们九点钟在门口见。”她这次下定了决心,自然想干脆利落点,以免夜长梦多。
江逸尘铁青着脸,一语不发的摔门离开了家。
他一走,沈安安也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靠着墙壁无力的蹲下了身。
-
凌晨一点,霓虹灯将这座城市点缀的愈发繁华。
沈安安开车绕着云城转了两圈,最终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
一楼是大厅,也是最嘈杂的地方,她进来没有开包厢,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
台上有人拿着话筒,在声情并茂的演唱着歌。
希望醒来以后就是全新一个人
日日夜夜不再为爱付出那么深
希望可以忘了你是我最爱的人
要像你一样推开大门就去爱别人
吧台前,霍承舟微微斜倚着站在那里,等着调酒师调酒。
威士忌原液太烈,他喝不习惯,所以要了一杯鸡尾酒。
调酒师将50毫升威士忌取出倒入玻璃杯中,然后放入榨取的青柠汁,将柠檬切成片放进去,又在杯中加了一勺蜂蜜,最后放了饮用水和冰块。
“我说。”秦策翻着白眼,忍不住吐槽,“喝点酒而已,你用得着这么讲究吗?”
“没办法,我喝烈酒容易醉。”
霍承舟淡笑道,气质疏冷华贵,像是高山上的皑皑白雪。
调酒师将酒杯递上前,他伸手接过,握住杯身的手指骨修长分明,腕部依旧泛着冷白。
秦策对此不屑的轻嗤了声。
霍承舟仰首浅啜一口,利落的下颌线露出来,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冷艳。
放下酒杯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瞥过了前方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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