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醋意 (H、3P、兰、哥)
薛燕歌半趴在床,吞纳巨物,被单已被她攒成两簇花团,薛青扬亲吻着一节节突出的嵴骨,仍觉得不够,还想更多,想扣着她的腰,将人压在床上胡作非为,想让她哭吟喊着自己。
薛青扬喉咙特别乾燥飢渴,藏着痛苦与隐忍他再问:“燕娘可以了吗?”
薛燕歌摇头,“还不行。”
薛青扬的狰狞丑陋的孽根与粉嫩狭窄的穴口并不匹配,若是前戏没做完,两人都痛苦,但有时候薛青杨会克制不住自己,不小心弄伤薛燕歌,对此薛青扬很是苦恼。
有了药膏的润滑,薛青扬进入花穴比往常顺畅,几息时间就将阳物推入底端,他穿过她的腋下搓揉着乳肉,他的妹妹看似消瘦,可该长的肉一样没少,尤其是这难以掌握的乳肉,捧在掌心中软得似水。
“现在呢?”当他问完这话时,薛燕歌的前后两穴都开始泛起难耐的搔痒,星火燎原,很快慾火燃遍全身。
薛燕歌此刻才知道薛青扬那罐东西,“哥哥...这是...”
“助兴的春药。”薛青阳起身虎口按在细腰上,拉着人往性器上按,后入的姿势非常深,戳至敏感点时,她发出细碎的呜鸣声,眼眶还泛着泪水,原以为是要说些讨饶话,却不然,她说:“哥哥快点。”
燕娘对他提的要求自然是要满足。
薛青阳二话不说开始开拓那湿软的小穴,即便肏过数次,但每回却像第一次那样新鲜刺激。
她竭力压抑的叫喊声,在几次顶弄后失守了,她摀着自己的嘴不断摇头,声音被撞的细碎,双眼恐惧的凝望着大门口,此时软肉收拢,紧紧咬着性器,直接将薛青阳咬射了,他不甘闷哼声,停顿下将精液尽数灌入胞宫,此时性器还没疲软,咬着牙再耸动几下享受那射精后的馀韵。
“燕娘怎么了?”薛青扬撩起她黏在脸颊边的凌乱碎发,整束收拢在掌心,然后放至左侧,带茧的大掌从右侧雪肩上抚下,粗厉的触感刮下,所到之处带起细密的麻痒。
同样是中春药,薛燕歌的定力显然比薛青扬差上一大截,她咬着下唇,时不时扭动腰肢去获得快感,“没人看门。”
“桂喜在。”薛青阳抽出半软的性器,几滴浊液滴在百花被上,两人调换位置,他向后躺,套弄性器,不一会又精神昂扬立起,“离席前我向桂喜使眼神了,现在大概守在门外。”
薛青扬双手枕在后脑上,“不难受吗?”
薛青扬如此坦荡,弄得薛燕歌有些不好意思,她别过脸,“后边难受些...”
现在薛燕歌感觉自己就像火烤一样,全身上下就连内里都有蚂蚁在攀爬,双腿跪在他腰腹两侧,白精混合着淫液滴在他精实腹肌上,薛青扬喉头一滚,替她抽出后穴的玉势,呼吸很剧烈,声音却很温柔,“能自己坐下去吗?”
“嗯。”
薛燕歌特意挑根尺寸最大的玉势开拓,就是为容纳薛青扬的东西,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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