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那些糟心事,过得还不错的,倒是委屈你在中忙里忙外,还得受狗东西的迁怒。”薛燕歌撩起兰君发丝时摸到一片突起,然后指尖贴着搜索着,在太后的位置摸到块血痂,兰君手如何薛燕歌是明白的,再者近来天下太平,能让他受伤的也只有那个人。
“真可怜。”薛燕歌捧着他的脸左右翻看,“还有哪我看看。”
兰君是喜薛燕歌的碰,薛燕歌自然不吝啬赏赐,同样是白皙,薛燕歌如玉温,兰君却惨白的连红都看不着,指尖描绘他刀削般的五官,俊程度不亚于厉沉渊,可惜早早去势,像隻断翅雄鹰,再难翱翔于天,一辈鬱鬱寡。
兰君平时但凡找到机会就会贴近薛燕歌,这会却羞涩,他不自在别过,“那些是为了伺候娘娘,兰君不敢有邪念,可现在,一别数日,兰君满脑都是娘娘,怕娘娘觉得兰君烦,所以...”
“是、是,兰君非常喜,非常喜娘娘。”兰君长臂一览,搂住她的细腰,说声失礼,然后再将她提到上,整人重量压在上,兰君简直不释手,怎么的都嫌不够,恨不能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
薛燕歌依着车窗,“放松些,想看便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兰君鼻尖气,然后缓缓吐,有几分获得解脱的松散闲适,“数日不见,兰君很想娘娘,兰君斗胆,不知娘娘近来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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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烦。”薛燕歌失笑敞开手拥抱得动作,“来吧。”
兰君捧着她的手,溼濡黏腻的吻不断烙下,缓缓向上,殷红的薄顺着青血不断游移。
薛燕歌安抚似撩拨他的侧颈,“皇如何了?”
薛燕歌勾住衣领,拉开条向下看去,有几轻紫,她冷哼声:“这货越发狡猾,还晓得往暗里打,你是我的人,这委屈可不能白受。”
贺逸云说她不适合在皇,同样的,她亦觉得兰君不适合在此,现在看着他卑微谨慎的姿态,倒有些惺惺相惜起,如果不在皇,他应该在草原上拉弓骑,他本事薛燕歌看在里,当个称霸一方的枭雄不在话下,可惜造化人,可惜啊。
薛燕歌问:“还有什么?”
“全怪兰君办事不利。”兰君刻意将伤往她的掌心送,那模样与动作像极受委屈寻求饲主安抚的般。
大概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兰君受若惊,以至于愣了好一会,再听她说:“你不是喜这样?”
“多谢娘娘。”
兰君一双手无安放,反复娑,薛燕歌见状直接将他抓到自己上,“平常可没见你这么规矩。”
兰君说声失礼后,提起衣襬坐下,坐姿端正,可那双时不时窥视薛燕歌,在她转过时又不着痕迹溜走,假意看着窗外,待她翻过又瞟过去。
“娘娘安心,都是些小伤罢了。”
薛燕歌拍起一旁垫,示意兰君过来坐下。
“礼已经收到谢大人送的选秀懿旨,皇上觉得有假,但惦念娘娘『凤有恙』所以这才召了薛将军府,还有...”兰君的鼻尖在她手腕嗅闻,摄取更多属于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