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熬盼。

薛燕歌没有回话，胆敢大言不惭说要证明，撑着好奇看他下一步会如何，兰君苍白近乎病态的肤掀起层红，他说声兰君冒犯，握住脚掌俯首吻上，起先是脚背，来到脚踝，再到小，一寸寸试探着向上，直到他窜裙底之中。

“娘娘。”兰君俯下，虔诚吻上她光的脚背，满是茧的手掌捧着玉足，“请给兰君一个证明的机会。”

放在以前，早在兰君吻上她脚背时，薛燕歌就会喝止，可如今当她失去理智发洩似吻上谢衍时，她就越过那名为德的砍，各类积攒已久的压力，找到个比愤怒更好的宣洩，背德的刺激人战慄，倘若厉沉渊看到这副画面，那奼紫嫣红的表情会有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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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证明？”

这姿势薛燕歌只在豔俗本里见过，她作梦也没想到滋味会是这样好。

薛燕歌的两条勾住兰君厚实的肩膀，时不时飘隐忍的息声。

薛燕歌满不在意笑了下，“如果当初救你的不是我呢？”

兰君动作非常生涩，是普通的舐，可尖撩过一粒珠，薛燕歌天鹅扬颈哆嗦下，沉浸在这快之中无法自。

这觉还好的。

兰君的表忠心，让薛燕歌想起杏安，杏安也是剩气被她救下的小女，从前杏安也说生是娘娘人，死是娘娘鬼这类话，可笑的是她还真信了。

对上薛燕歌的，兰君惶恐躲过，捧着玉足的掌心不经意间过脚底，兰君的温很低，掌中之像极品玉般使人不释手，兰君轻轻一下，“兰君是初次，也说不，倘若娘娘不喜，兰君便会立刻停止。”

薛燕歌压着裙下的颅拒还迎，“别停。”

除了桂喜，其他人薛燕歌很难全然相信，并非她多疑，只是早年暗地里被刺多了，对人的信任再难建立起。

“那今日就不会有兰君，娘娘您是兰君的贵人，大恩无以回报只能一辈侍奉您，因此兰君是您的人。”

“你是本的人？”同样的当可不会傻到再上第二次，薛燕歌言词锐利下逐客令，“你可是隶属皇帝的东厂厂督，而本不过是个皇后，你又要如何证明这忠心，下去吧，这些阿谀奉承的话本不喜听，以后也别来长乐殿，好好在东厂事，里的事有桂喜打理，用不着厂督费心。”

兰君哑着嗓问：“娘娘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