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急促又狂热地吮吸着他每一寸温淡的气息,扫荡他的整个口腔,强烈的雄性气息霸道地将他完完全全覆盖住。
江明眉头皱得更深,伸手去推他,却纹丝不动。
直到他不得不靠着沙发微微喘着气,眼底已经氤氲着水光,来人才恋恋不舍得松开他,声线极为好听,带着微微抱怨的责怪。
“你的魔力已经这么强了,怎么还会搞得自己受伤。”
受了赤烈一掌的后背贴上一只冰凉的手,然后有源源的温暖力量传入身体。
江明脸色缓和了些,嘴唇微肿,残留着几许暧昧,眼神却平静,半张脸隐在没开灯的阴影里,另半张脸素白如玉,淡漠疏离。
“不关你的事。”
易次眯起狭长的眼眸,怒极反笑,轻佻地去捏他的脸。
“自从你离开天界后,你的哪件事不关我的事,嗯?”
他俯身去舔江明的耳垂,漫不经心地按着他的肩膀,感受着身下人压抑的微微颤动,他满意地眯起眼,一路啃咬到江明的后颈。
江明后颈上是一个鲜红色刺青般的烙痕,花纹繁复,诡异古怪。易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像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自己精雕细琢的一件无可挑剔的艺术品,幽幽地叹口气,露出尖尖的牙齿咬破那一片的肌肤。
江明猛地一震,痉挛般紧紧地攥起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一种被火焰灼烧的痛感从心脏密密麻麻地传来,冷汗从他额上流下来。
等烙痕彻底恢复如常后易次才放开他,江明虚脱般颓然靠着沙发,前额几缕被浸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上,他长而浓密的眼睫落下半圈阴影,衬得脸色更加素白。
易次怜爱地揽过他,声音温柔。
“别怕,很快就好了。”
江明靠在他怀里不说话,神情有些疲倦。
或许是因为身上流着魔界的血,易次的体温很冰凉,一开始江明总是很不习惯要躲,却被易次紧紧搂着不肯放,后来慢慢就习惯了,一颗心也渐渐坠入冰窖般温凉无澜,连性子也不再温善。
或许自己本就该活在罪恶肮脏的魔界,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高贵不容侵犯的天界。
易次看人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抱着他到卧室里,给他盖上被子后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默默退出来。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温和的笑容慢慢变成阴寒的冷意。
哼,天界那群伪君子,真是阴魂不散。
客厅里忽然出现一道暗黑色的裂缝,像被生生撕扯开来一样,他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抬脚就走了进去。
裂缝在他完全走进去后迅速地愈合消失,客厅空荡荡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过。
天界。
楼宇亭台,精巧奢华,一切都以月白色与流金色为主,高贵圣洁,却透着不可接近的寒冷与孤寂。来往皆是俊美漠然的仙人,或是穿着青灰色衣服垂头服侍的安静宫人,之间的话语极少。
在高高在上的天界,阶层是不容侵犯界限分明的一道割裂线。
赤烈回来已经有三天了,他请了太医为昏迷不醒的白炎治疗,太医诊断的结果果然和江明所说的一致,只是他对白炎被魔气所伤感到不可思议。
但赤烈并不是爱解释的人,听到白炎没事后也就放下心来,然后去天帝面前禀报状况。
他坦诚这次没能取回灵玉,而对白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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