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的瞳孔又是一缩,“竟然被囚禁到特级密室里了吗?”
站在原地的仑沉思了良久,继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冷着目光往外走去。
这个想法让他的指尖都忍不住搐了两下,却在这时,躺在床上的人长而微翘的睫慢慢地颤了两下,然后缓缓地睁开,那双漂亮的褐眸径直望向了仑。
看到这一幕的冲击,让他几乎想要忘掉之前的计划将前这个看起来手无缚之力的青年扼杀在这间密室——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大威胁的人再挡在他和那个人之间了吧……
……
“……特级密室?”
他的眸光一冷,继而转望向床上被衾间/着圆肩膀的青年。
“……”仑这才回了神,转回脸来看着男人,“谢谢你,托索。”
只是映底的这件金属密室,又让他忍不住一愣——这就是传说中有无的特级密室吗?
无论是手腕、颈、肩——凡是青年在空气里的白皙上,便无一少了或轻或重的吻痕。
他心想自己也该庆幸——特级机密室作为联的禁地之一,除非是主席本人或是亲笔手谕,否则一概不能踏足,所以这里并没有人员把守——除了那一只有主席的最机密权限晶卡才能刷开的、连星际航炮都无法击穿的金属门……
“……”
情不自禁地,他放轻了脚步,走了这间密室,金属门在后合上。
床上的被衾间似乎躺着一个人。
仑的呼骤然有些急促起来——却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愤怒与嫉恨瞬间充斥了他的心脏。
从邸地面地下特级密室,一路上仑的心都在砰砰地个不停,手里那张代表着最机密权限的晶卡更是几乎被他弯。
仑一怔,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恍然想起自己是来什么的。
“我们的关系,还需要说谢吗……好了,我走了。”
——这让仑很难想象,面前这个人就是那个被托索夸得三大星域之内除了卡厄斯主席之外再无人可阻的谢尔·嘉斯兰。
看着对方站在原地兀自失神,托索底划过一丝黯然,继而打起神:“如果你问的就是这件事,那么我已经把我所知的都告诉你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我就要先回去了。最近一段时间局势很张,我也很难。”
等到最后一门在面前开,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要膛来了一样。
是联叛逆,怎么会讲这确的控制力用在减少敌对伤亡上?这样对于他来说,绝不比杀伤轻松——甚至要麻烦得多。”
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
“……你是谁?”
托索看了仑一,这个神有些意味长,“飞船在邸和‘圣地’之间从来没有停下过。”
踏来的刹那之后,仑的脸微微有些异样,因为他嗅到了空气中一残存的……类似于情/的味。
仑失神了片刻:“他竟然……那么吗?——那你可知卡厄斯主席将他关押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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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到近乎死寂,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除了正中那张看起来就和周围格格不的大床。
只是他
“……”
男人说完,转便顺着来时的小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