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目成恼于许星实的贴,气咧咧地打电话给许星实,电话接通一瞬间,他正想埋怨时,许星实倒先发制人:“周末怎么不多睡会?!这么早起来!”沈目成心中的不满全化为一腔,他喃喃说:“笨,以后我开车送你啊,我们一起回家。”
许星实老家就在邻省,三小时的车程,第二天一早他便匆匆忙忙赶早班车回家,临走前轻手轻脚的收拾行李,唯恐将缺觉的沈目成吵醒,于是,等沈目成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人了。
许星实蹭蹭沈目成的耳朵说:
再见到沈目成时他竟有些羞赧,沈目成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今天写得顺利吗?”许星实收拾好电脑,温顺的把手伸让对方牵住,正准备回答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是家里的电话,等一下。”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妈打来的,许星实立刻接起电话。
如果能早遇见,就好了。
许星实这才想起,他和沈目成是同乡,的确也能一起回家。许星实突然慨世界怎么这么小,指不定他们很小的时候便遇见,或许沈目成是他儿时已经遗忘掉名字的玩伴,又或许两人曾是肩而过的校友,一万认识的可能,可惜差了早相遇的缘分。
前脚刚探望完病榻上的长辈,后脚许星实就病了,虽非大病,但因得的是肤病,足以让人受苦,老中医说是受了风得了荨麻疹,那病密密麻麻长满全,一到夜晚睡时就的厉害,他整夜整夜失眠,连脸上都不能除外,也红成一片。这病来得突然,又在晚上易发作,他实在不好受,于是整夜缠着沈目成讲电话,“我是不是会打扰到你?”许星实每次定以歉意作为开场白,然后又不讲理的撒“但是我真的好难受啊。”沈目成拿他没办法,夜被吵醒也从不恼,但又不会安人,只会反反复复说:“没事了没事了。”语气里全是焦急,许星实知向恋人抱怨丝毫不能使病情好转,但他就是对沈目成的担心十分受用。小孩跌倒后即使不痛也需要嚎啕大哭博取父母关的幼稚心理。每次都佯装生气向沈目成耍赖,他知这是无理取闹,但就是想趁生病恃而骄一次。
许星实觉得遗憾。
这晚再跟沈目成打电话时却始终无法接通,许星实也并未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对方正在忙,放了手机后随手拿了一本书来看,看到睡意来袭,他关了灯,黑暗中掏手机打算睡前再跟沈目成说说话,结果刚接通,响铃了几声电话便被挂断,许星实握了手机,暗暗懊悔:“糟了,被讨厌了。”还没来得及反省,电话响起,许星实立刻接通,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笨,快下楼,我快被蚊咬死了”
挂了电话许星实抱歉的对沈目成笑笑,说明了缘由,沈目成自然不好多言,应许。
许父朋友癌症晚期,应该撑不过一周,因从小这位叔叔对许星实照顾有加,两家情颇,于情于理许星实都应该回家探望其最后一面。
许星实顾不上换衣服,穿着松垮的汗衫背心就往家外跑,一下楼便看到楼下站着的沈目成,许星实张开双臂几乎是奔向沈目成,将他抱了满怀,沈目成因为惯力被撞的稍微后退了一步,站稳后回报住许星实:“你还好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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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向母亲承诺一定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