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是要睡别人的床,邬乘对于江扉来说还算是熟悉的,更何况他现在寄人篱下,便答应了。
余光瞥到医务室专用的袋,他又神一振,立刻说。
“你就睡我的床吧,我的净些。”
因为江扉脚扭了不方便活动,邬乘就帮他把带过来的床单被褥都换了一遍,又腾自己的衣柜放他的东西,这样跑来跑去忙了一汗。
细瘦的腰一揽就能圈住,江扉比他稍微低一些,吃力的上楼梯时便好像倒在了他怀里似的,邬乘还能听到他隐忍的闷哼声和细微的轻声。
看到江扉皱的眉后,邬乘猛然反应过来,张的和他歉。
心神恍惚间,江扉已经帮他上好了药,退到了安全的距离。
离得近了,邬乘都能清楚的看到江扉纤长密的睫,漆黑莹的瞳,无意识微微张开的嘴是浅粉的,居然让他想要下意识亲上去。
邬乘扶江扉在椅上坐下,然后指着上面说。
看到邬乘扭看了过去,他就笑了一下,主动说。
这下邬乘不敢再走神,扶着他到了自己的宿舍。
“抱歉,你没事吧。”
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这么费心费力,心里却也不觉得不耐,烘烘的,一亲昵夹杂着莫名的情愫宛如化的糖渐渐渗了骨血里。
江扉仔细看了看药的说明,然后才拿棉签给他抹。
邬乘从来都没有看到他笑过,他总是冷冷淡淡的,如同一个旁观者始终站在喧嚣的人群之外,便也总显得格格不。
的心神都放在右侧的人上。
江扉原本对他还有些疏离,现在见他不计前嫌主动帮了自己这么多,就实在不好再冷着脸了。
邬乘顿时觉得有些失望,眷恋着还想再多亲近他一些。
“我舍友这学期国了,他的床铺没人用,你就....”
“那我也帮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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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邬乘实在是心猿意,没留神踩空了一阶,江扉便往后一栽,完完全全的嵌了他怀里。
邬乘光明正大的看着他,直勾勾的目光有些痴痴的,但江扉专注的看着他脸上的细小伤痕,没有留意到。
“辛苦你了,你的伤抹药了吗?我来帮你吧。”
结被柔的发梢扫过,难耐的意里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
如今他却对着邬乘笑了,漆黑的眸微微弯着,嘴角也翘起了好看的弧度,单是这样微笑着就足以令邬乘的心狂不止。
他在原地局促的站了几秒后,同手同脚的走到了江扉旁边的椅上坐了下来,从书包里掏来医生给他开的药,动作生的推到了他面前,说。
想到江扉要睡在舍友的床上,邬乘不知为何生了一丝不快,于是话戛然而止,他的手指也转了个弯。
男生宿舍经常是凌不堪的,不过好在地上还算净,屋里也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江扉忍着痛,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