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乘立刻说。
“到了校门我会打车回去的。”
“你走都走不了,有人来接你吗?”
“我问你,有人来接你吗?你住的地方有人吗?”
“他最近有事,不在家。”
看样他还是执意要自己走,邬乘本来指望着他能说句话求求自己,自己就送他回家去,可现在看他一脸冷淡,又觉得整颗心酸酸涨涨的,明明就是自作多情。
有人迎面走了过来,瞧见他这副俊秀的模样就忍不住上前搭话,似乎想要帮忙,但江扉都拒绝了。
搭讪的人听后,识趣地离开了,但边走还边回看着江扉,目光络又留恋。
他犹豫地想了想,觉得这样可能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于是说。
说完后他就又蹲在了江扉面前,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语气却的。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妈说你偷偷跑去和不三不四的人一起住,而且妈要是知你的脚扭了,肯定也会让我来照顾你的!”
看着江扉又要开,邬乘连忙凶神恶煞地补充说。
一搬来邬母和江父,江扉就说不来拒绝了。
一路气冲冲地走到了篮球馆,都已经投了好几个篮,邬乘又生生地折返,连心的篮球都没顾得上拿。
邬乘恶狠狠地瞪了过去,才转看向江扉,自作主张。
“好,不过我要回去拿一些东西。”
邬乘躲在暗偷看,看着江扉自己孤零零地走着,手里拎着药,试图将整个的重量都放到右脚上,但因为没有人支撑而不可避免地借了左脚的力,好看的眉始终皱着。
这些天严销都不在家,没有人能来接他,江扉就回答说。
“你快,我还没吃饭呢!”
江扉并没有被他激怒,扶着床栏慢慢站了起来,心平气和地说。
邬乘本想等着他狼狈的时候再现,现在反倒是自己的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终于在有一个人上前搭话时忍不住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江扉的手腕说。
他并不知邬乘已经猜到了与他在一起的是严销,邬乘见他神平静,心莫名生一怨怒,语气也有些冲。
江扉和他对视了几秒,想起来他以为自己是和女朋友一起住的,心稍松,模糊地回答说。
“你现在脚扭了,自己住在外面太不方便了,那你就暂时跟我住吧,我有个舍友今年国留学了,宿舍刚好有个空位。”
等医生离开后忽然问。
在半路上他果然看到了江扉,慢得都还没走二十米。
江扉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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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什么话都没说,转就大步走了去,将江扉自己丢在了医务室。
“我会注意着的。”
“医生刚说了你要好好养着,你现在就非要自己走,要是以后变成了瘸可都是你自己作的!”
邬乘好像没听到,又盯着他重复问了一遍,表情固执。
“我不是说了让你等我吗!”
“我跟你一起!”